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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十幾分鐘,腦子都疼了,一大段全是關於財產以及一些債務方面的科普。
雲初無聊地數了數自己的小金庫,嘖了一聲,覺得寒磣之餘,感覺這些科普對她來說不太實用。
因為陸祁年可能根本瞧不上她的錢……
她擰了擰眉,為了不再折騰自己,乾脆作罷。
後天的事情,那就留到後天再想好了!
第二天下午。
雲初出門回了趟學校,再過幾天景城大學就要開學了,教授跟她說下個月有個古典舞的國際錦標賽需要她參加,但報名時間即將截止,需要提前回去填一下報名錶並且核對資訊。
報名結束出來,已然是下午四點。
雲初看了眼時間,想到明天的這個時候就要跟陸祁年進行所謂的談判,可此刻連怎麼見面以及見面地點在哪兒都不清楚。
她掏出手機,正打算問個明白,一個熟悉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
來電顯示:雲高朗
原本並不想接的,昨晚那個電話之後,她的心就已經死了,對他再也沒有任何的期待。
可轉念一想,反正沒期待亦不會難過,倒不如看看她所謂的父親到底什麼時候能想起來昨天是個什麼日子,有多突破她的下限。
雲初接通了電話,刻意不出聲。
通話中雲高朗忙不迭地道歉道:「小初,爸爸對不起你,爸爸不是故意要忘記你媽媽生日的。你也知道你弟弟從小身體就不好,那天又嚷著不舒服,爸爸帶他去醫院檢查忙了一天了,整顆心都掛在他身上,沒有多出來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所以忙忘了沒顧上你。事不過三,也就一次,你應該不會跟爸爸計較吧?」
雲初抓著手機,聽完完完整整的一段話,一時不知道竟該說什麼。
雲高朗是一個很好面子的人,尤其是在家裡,傳統的大男子主義刻入骨髓,鮮少這麼低聲下氣地跟她說話,放下他大家長的架子去跟自己的女兒道歉。
她的氣早就消了,之所以不生氣,只是覺得沒必要、不值得,「整顆心掛在他身上,那我小時候生病的時候,你在哪兒?你的心又在哪兒?」
「那時候爸爸剛接收你爺爺的產業沒多久,爸還年輕,什麼都不懂,所以才……」說著說著,他也愧疚得說不下去,忽然沒了聲。過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才說,「爸爸這不是想起來了嗎?爸也跟你道歉了,以後我會多注意的!小初,你在哪兒,我派司機來接你,我們在家一起吃個飯,彌補一下昨天的生日,行不行?」
雲初自然是不答應,她可沒興趣跟他吃飯,也不相信他真的是靠自己才想起來的,怕不是周姨跟他說了前天的情況,迫於無奈之下才給她來了個電話。
見她不吱聲,雲高朗不停地喊:「小初,小初……你在聽嗎?」
「……」
「給爸爸發個地址,爸爸派司機去接你。」
「……」
「小初。」
「……」
在他第三次喊她名字時,雲初總算開了口,語調冷漠,說出的話尚帶著一股絕決:「不用了,你不需要彌補我什麼,那天不是我的生日,是媽媽的生日,你要是有誠心道歉就去她墓前道歉吧。」
「……」
「還有,那個地方根本不是我的家。我很感謝從小到大你給了我享受不盡的物質生活,用你特有的方式來養育我,但作為父親,你從來沒有真正關心過我,去了解我喜歡什麼,想要什麼,有人在背後罵我,你也沒為我辯解過一句話,每次我和梁春華、雲礫發生矛盾,你永遠無條件站在他們那一邊。他們才是你的家人,我不是。」
「……」雲高朗彷彿嗅出了一絲不對勁兒,「雲初,你在說什麼?你怎麼不是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