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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孃的人是最討厭的。”

何清野說到:“白宣封,當年的筆名叫做雪山白鳳凰,這個名字出自《南海十三郎》。當年我們兩人可是被稱為現代文學的雙壁,不過你和我還是有本質區別的,我想的是推翻再塑造,你想的是改良再應用。之後我們私下也見過幾面,我和你可是以師兄弟相稱的。但是我想不明白,你為何退隱了,我之後再也看不到你發表的文學性的文章了,之前你一直不願意說,今天你也罵我了,師弟,你是不是應該說一下。”

白宣封說到:“別叫我師弟,我們又不是師出同門,你是從小就在大院中長大的,接受的也是很好的教育,後來又出國,接受了西方的精英教育。我呢?是一個小村莊中走出來的,上的高中還是職高,我最後是考上了關於林業的大學,後來再考碩士,博士,來到了這裡工作。至於你說為什麼不寫那些文學性的文章,我告訴你,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歷史上有少多少比我厲害的人,有多少在一個時代驚豔四方的人,但是呢,他們還是消失在了歷史中,我現在發表再多好的文章,有什麼用,不過是反應幾十年或者十幾年的文章,有什麼用?我這個人有一個非常不好的想法,我想要在史書上留下屬於自己的一筆,所以我就不想寫那些東西了。”

聽到白宣封這樣說,何清野有些憤怒說到:“你這是否定了一個時代所有文人對這個時代的書寫,你就這麼的喜歡儒家嗎?這麼的喜歡儒家的史書嗎?那些虛名就那樣的重要嗎?這些書書寫了那個時代人民的苦難,難道現在萬千的人民不值得你去動筆為他們寫下一些東西嗎?我猜一下,你是想要給周易做注是吧,畢竟也就是給這些東西做注才能進文廟,才能實現你所說的進入青史吧?你們還是這樣的虛偽。”

白宣封也沒有生氣說到:“你們也就是停留在自己時代的人,和你批判的人沒有任何的區別,如果有區別,也就是他們歌頌自己的君主,你們書寫苦難的人民。我想問,我之前相應國家的精準扶貧,每週都會去大山中,給農民們講課,教授他們如何提高果樹的產量,我想知道,你們除了寫幾本書,還幹了什麼?你是怎麼有臉說我的,我沒有幹過一件對不起社會的事情,我承擔起了社會給我的全部責任。你呢?你幹了什麼,作為一個有知名度的人不想著為國家排憂解難,天天發表一些親西方的言論,你想幹嘛。”

何清野坐下來從白宣封的茶几下面拿出了白宣封用來招待別人的煙,點起來,說到:“你們的眼中也只有國家,誰在乎人民?我說親西方的言論不過是說一些實話,說他們的科技有多麼的好,讓大家看清如果思想改變之後可以爆發出多麼巨大的能量,儒家,不過是約束人的工具,讓大家被繫結在一個上層人所包裝的虛假的幻想中。”

白宣封說到:“誰在乎人民?國家啊,反過來你說你在乎,你把人民當做你的爺爺,有什麼用,你能為他們幹什麼?只有國家強大,人民才能過好的生活,就像是民國時期,國家十分的羸弱,就算有很多文人在乎人民的人能幹什麼?最後不是中陵的建立,人民才過上較為安穩的生活。你說那些西方的科技多好的事情確實是實話,但是你和讀你的書的人說有什麼用?他們可以幹嗎?科研人員早就知道了,需要你說嗎?而且將人分為三六九等的,可不是儒家的功勞,是法家的功勞。儒家也就分了個君子小人,法家呢?他是直接將人分為了低等人,和有才學的人。直接將人從地位上直接確定了。在法家看來世間大部分的人都是廢人,沒有價值的,是需要被人所統治的,不過法家用的是嚴刑峻法,儒家也差不多,用規訓來對人形成統治。我其實很好奇,你所說的不被儒家所約束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我很想知道。”

何清野說到:“白宣封,你的詭辯還真是令人佩服,國家不就是那些上層社會所統治人民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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