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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說出來,認為臨汪夢讓他沒有面子做的對,有人認為臨汪夢這人太狂了,何清野畢竟是成名已久的人,他的講座別人做夢都去不了,這個名叫臨汪夢的人不僅帶了四個人,竟然還在途中走了,就這種人竟然還說自己是儒家的信徒。
時間到了下午,白宣封的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白宣封開了門說到:“我就知道你會來這裡找我,所以我中午吃完飯就來了。”
何清野生氣的說到:“你是什麼意思,自己不去就算了,你還讓那種目中無人的人來到我的講座。”
白宣封說到:“哦,你還在乎這些,你不是一直非常的目中無人嗎?對孔子那樣的說,還說自己的作品超越了詩經,不是還認為易經是糟粕嗎?你都這麼狂了,我這不是給你找了一個和你十分相似的人嗎?哦,對了,你的狂妄是建立在你對自己文學自信之上,但是我給你找的這個人是骨子中的狂妄,對吧,在他那對世界俯視的情感中,你所謂的文學,在那人的眼中不過是給那人的一生中的點綴,不能給你任何的優越性,對吧。”
何清野說到:“我即使再怎麼狂妄,也不會像他這樣啊,簡直是不將自己的長輩放在眼中,最基本的尊師重道在哪裡?”
白宣封給何清野倒了杯水說到:“別急,喝口水潤一下嗓子。第一,他去不是我給他面子,或是你給面子,而是他給我們兩人面子,他給了我面子,去聽了你都講座,又給了你面子沒有當面罵你。至於我為什麼這樣講,你不需要知道,他是我的學生,我需要保護他的隱私。第二,你不是最反感儒家的繁文縟節嗎?怎麼還和我提起尊師重道了?當年何時儒家提出的尊師重道的。”
何清野說到:“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反對儒家,我只是反對儒家那些不好的東西,我是支援儒家的修身齊家的,尊師重道我也覺得這是好的,不是糟粕,不應該捨棄的,我對我老師的態度怎麼樣你應該也是知道的。”
白宣封說到:“你跟我玩取其精華,棄其糟粕這套呢?你和我也算是認識,我什麼主張你應該也是知道的,我是最反感這句話了,精華和糟粕一起才是一個整體,少了任何的一部分就是四不像,就是有問題的。就像六十四卦一卦都不能少,不能因為這是一個兇卦,就不要了,這六十四卦少一卦都是不能要的。現在的社會人們還不過逐利,精神世界還不是過於碎片華嗎,什麼學說只學符合現在社會的,那些違背現在社會現象的就說是錯的,說是糟粕,自己喜歡的部分就認為是精華,就學習,自己不喜歡的自己有一萬種方法來證明這是糟粕,是不好的,自己就不學。什麼都想要好的,最終的結果是什麼都得不到。至於說公認的是糟粕的東西,只能不斷的進行改進,形成我們這個時代的對歷史上那些文化的理解和在應用。至於說原本的糟粕至少要在書中進行保留,我們認為是糟粕的東西在未來可能就不是了,我們要給後代多留幾條路對吧,不能因為這個時代就將後面的時代的路全部堵死,這不公平。最後我覺得我的那個學生說的沒錯啊,你和民國那些抨擊儒學抨擊孔子的那些人不就是他故事裡的人嗎?總是站在現在的世界看當時的人,你說的話那麼多人信服,包括我,我也認為你說的對,但是隻是現在,這個沒有紛亂的世道你說的沒錯。當年孔子他們創立的儒家給了國家的安定,你們覺得近代中國落後是儒家的問題之後開始罵儒家,和他第一個故事中那些噁心的民眾有什麼區別,你這個人就是臨汪夢第二個故事中將碗丟掉後的小候,你們覺得儒家害了你們摒棄了儒家。但是你這種人是最擰巴的,既認為儒家是假仁義,是矇蔽你眼睛的東西,但是你又學不來西方的那些強盜,像最開始一樣獲得生存的條件,所以就十分的擰巴。最後你就寄生在這個假仁義的儒家的身上,說是自己是反儒家的,其實就是換了一種方式養著你。我就支援我的學生,你們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