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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恪在送走人後也沒有休息,辰恪去往了博克的家,博克的家相較於辰恪那座十幾層高的位於市中心的大廈來說是有些寒酸的甚至連辰恪主要活動的公寓面積都比博克的家大得多。
博克是住在一所街邊的公寓中,都能聽見外面車道上汽車的轟鳴聲,辰恪敲了敲門說到:“博克,博克,在家嗎?我是辰恪來找你了。”
博克開了門,辰恪看見博克正在吃飯,博克說到:“辰恪你不會是來蹭我的飯的吧,我可沒有多餘的東西了,或是我吃完再給你做。”
辰恪說到:“不用,不用,我不餓。你住這種地方,不難受嗎?要不要住我那裡去。”
博克說到:“沒有啊,挺好的,清淨,雖然外面的車聲比較吵,但是這裡離市區很遠,而且這個社群的治安很好,晚上基本上沒有遊行的人群,不像你那裡,晚上總是有人在零元購打砸搶。”辰恪說到:“你可是茶黨的黨長,參議院議長,你現在有什麼想法,或是準備嗎?”
博克坐到了沙發上,說到:“有,現在科靈的政治氛圍非常的虛偽,國務辦公廳那裡烏煙瘴氣的,他們一直強調政治政治正確,好像不政治正確就不會講話了,媽的,我要的是法律正確,道德正確,什麼時候政治正確可以排在最前面,而且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很多自由黨的州中有很多檢察官是少數族裔,他們會庇護犯罪的人,你知道一個很可笑的是嗎?有一個人,被我的查到了,被警察抓了一百多次,這就是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事實,我現在要發力了。”
辰恪坐在了博克的身邊,說到:“這個國家病了,所以我們來了,當然我們不一定是獲得勝利的人,但是我願做挺身而出的人,成功不必是我,但成功必定有我。對吧,需要什麼儘管說便是了。”
博克看了看辰恪說到:“你可以正常上班就行,不要老是請假,我今天在國會被自由黨打擊的實在是不舒服,一直說我們蔑視人權,要為之前的行為贖罪,媽的,我一提法律,他們就要提法律本身就要問題,我一說你要否定憲法,他們又說我這是以偏概全,自己是尊重國父們的,他們也要向國父們全方面的學習。媽的學你媽,國父們都是奴隸主,你群人和我打太極呢,政治正確其實也沒有問題,關鍵是結論,結論,好像一個問題用政治正確討論之後就沒有了。國家掏錢都養了什麼樣的人。”
辰恪也說到:“是啊,我們之前為什麼沒有感覺到呢?”
博克說到:“辰先生,我來告訴你,因為我們之前被規訓了,他們蠶食著我們的底線,但是我們並沒有意識到,而且之前我們並不是執政黨,所以我們並不是很在乎對吧,而且在桑克政府快要下臺的時候,提名了一大幫魔怔人,那群人所在意的不過是福利如何,少數族裔和性少數群體又有多少福利政策,他們那群人根本就不關心國家,我要想辦法將無論是庇護犯罪的檢察官,還是國會中那些蠢貨,我一定要想辦法出清掉那群人。”
辰恪有些尷尬說到:“明天我可能還是要請假,我明天有大事要做,我可能要上法庭了,到時候你可要來看我的好戲啊,很有意思。”
博克伸了一個懶腰說到:“你會上法庭,什麼法律可以指控你?憲法那些模糊不清的概念也不可能指責你,大法院可是都是我們的人。”
辰恪點了一根菸說到:“是的,他們拿我沒有辦法,但是法庭絕對會傳喚我,我也會去,那是相當的有趣。”
博克說到:“好,你搞一個大事也對得起你請的假,對了你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辰恪說到:“沒有,你又不負責警務系統,我找我未婚妻了想想辦法,你不缺錢之類的經濟問題吧。”
博克說到:“你沒事吧,我雖然住在這個看著不怎麼樣的地方,但我是共濟會的會長啊,我怎麼會缺錢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