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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汐琳四人在這平靜的度過了幾個月,沒有遠沒有辰恪的生活精彩,眼見快到元旦了,四人到快放假的時候,辰汐琳買了一本註釋最全精修的論語,敲響了白宣封辦公室的房門,白宣封有一個單獨的辦公室,所以辰汐琳也沒有什麼顧忌,帶著禮物就來了。
白宣封說到:“啊,謝謝你,怎麼突然想到來看我了?”
辰汐琳站在白宣封的辦公桌前說到:“老師,我本來想國慶送你,但是我九月三十號來的時候您好像不在,所以這次就早點過來,畢竟您是我老師對吧,傳授之恩無以為報,所以備此薄禮。”
白宣封擺了擺手說到:“您可是太客氣了,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下你,不知道你覺得是否逾越。”隨後白宣封拿了一條煙遞給了辰汐琳說到:“別人送我的,我也不抽菸,就給你吧。”
辰汐琳接下了那一條煙說到:“老師竟然有問題想要問我,我倍受榮幸。”
白宣封說到:“你對論語這本書有什麼看法,這本書的爭議在現在的網際網路上也是倍受爭論啊。”隨後他將書舉了起來放在了辰汐琳的面前。
又說道:“你坐,別總是站著,我們上課的時候是師生,平時的時候我們就算是朋友對吧,即使不算是朋友,也是平級的,不要這麼的拘束嗎。”
辰汐琳坐到了辦公桌面前的椅子上,辰汐琳想了片刻說到:“老師,您都說了這是網上的說法,那群人什麼水平參差不齊的,可能有人認真的研究過,有人可能不過是跟風而已對吧。這本書可以說是我們民族的魂魄,而且這本書可以說是做人的基本原則,書中記錄的品德都是人可以做到的,沒有什麼過於困難的。比如說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很多人覺得這是很難的品格,因為志氣這種東西在現在人看來都是少有的氣質。但是反過來來說,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東西在你心中不可以改變的對吧,我也並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我覺得總是有的。大家總是將中陵近代的屈辱的責任推到了清朝和儒家的身上,但是我個人認為這是相當片面的。以我的歷史觀來看清朝不過是繼承了我們整個歷史王朝的進度而已,而且中陵的眾多王朝的體量太大的,任何的小改革都會引發社會的震動,所以我們在後來的發展跟不上而已。至於說把鍋推到了儒家,推到了論語的身上,更是無稽之談,儒家的根本是維持整個國家的穩定,這是它最大的作用,儒家不是萬能的,不能推動推動科學的發展,你需要找到其他的東西來做到這個目標。皇朝不進行改革,你不可以怪儒家對吧,就像是到了現在,我們的科學發展速度也不比西方社會差,但是現在我們的魂魄不還是儒家對吧。所以我覺得論語是一本好書,是一本修身養性的書籍,但是你不能想著用這本書幹超越這本書的事情。”
白宣封點了點頭,像是同意了辰汐琳的觀點,白宣封說到:“嗯,說的好啊,看來你讀的書比較多啊,我是真的好奇你的家庭教養,白若渝那小子想讓他讀點書,可是相當的困難,他只比你小六歲啊,看來他是不可能追上你的步伐了。”
辰汐琳說到:“老師您過謙了,若渝弟弟我覺得他不過是自己的起步有點晚,如果起步,他必然一鳴驚人。老師您作為我的老師我不想欺騙你,但是您能對我說的任何事情保密嗎?”
白宣封說到:“臨汪夢,你說吧,我也一直覺得你有心事,一吐為快吧,作為老師,保護學生隱私這種事情,我絕對可以做到的。”
辰汐琳舔了一下嘴唇,想了想說到:“老師我不叫臨汪夢,我的真名叫做辰汐琳,我家比較的複雜,我父親是現在迦納的一名政客,母親是中陵現在政客的女兒,我父親在迦納的仇敵比較多,而且我當年也幹了些不好的事情,我在中陵就沒有用之前的名字。我的未婚妻她倒是不怕身份暴露,不過暴露之後有些麻煩,她是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