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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察覺,或許是他自己想多了。
隨後他又覺得自己似乎太愛操心這些東西了,他現在連自己都顧不上,甚至連一點頭緒都沒有,要查也不知從何查起。
“師父。”
“嗯?”白澤停筆,回頭看著言舟。
“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找回丟失的記憶?”言舟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發縷編作小辮。
“找虞玄是最快的辦法,幻境石也能幫助恢復記憶,只是有風險。”白澤瞥一眼言舟的小動作,無奈任其去,“一不小心,還可能丟命。”
“沒有第三種?”
“……故地重遊,或許也行。”白澤嘆了口氣,重新提筆。
“故地重遊啊,現在似乎也去不了。”
言舟說著拆開辮子,耷拉下腦袋,俯在案桌上,靜靜看著白澤一筆一劃寫字。
“回頭有空閒,我……帶你去。”白澤用毫筆沾了沾墨,停頓好一會兒才說下去。
言舟沒接話,靜靜看著毫筆移動,留下一個個字跡。
現在確實也不適合回去,他又不認識路。
可若想起來之後,發現所有的事情都不如他所願,他又該如何正視他與白澤的情感?現在的他該對真相抱以怎樣的希望?到那時他又是否能捨得放下這份情感?
白澤剛剛在猶豫什麼?
言舟又想起白澤剛才停頓好一會兒才接下去的話語,涼意漸漫上心頭。
他猶豫是因為有所隱瞞嗎?可他又在隱瞞什麼?他為什麼要隱瞞那些?
越是想便越對真相感到恐懼,思緒也愈發的亂。
“……!”
冰涼觸感落在鼻樑上,言舟回過神,見著白澤笑眯眯的收筆,抬手摸摸鼻子,就沾了一手的墨,不禁皺眉氣道:
“師父怎麼跟個小孩子一般?”
“看你在發愣,欺負一下你。”白澤收起筆,將卷軸捲起。
“整日想著如何欺負徒弟。”言舟坐直身子,看著白澤起身,伸手將鼻子上餘下的墨擦乾淨。
如果,他是說如果,如果真是白澤帶人誅殺了狐族,那他就離開白及院。
只要不再見到白澤,他去哪都可以。
弒族之仇,與心繫之情該如何抉擇?
言舟在心裡嘆了口氣。這會他倒羨慕起他四姐了,至少那時,阻礙她的,只有父親與幾位長輩,她的心還是可以毫無保留的放在那個凡人身上。
:()世界與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