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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洲看見了她眼底稍縱即逝的失落,語氣裡帶著費解,「本官如願娶你,你還不高興?」
話不投機半句多。
以芙暗地裡啐他一口,罵他無情。
褚洲這個人不知道經歷過什麼樣的變故,才能渾渾噩噩得像個傀儡。不過以芙還是有幾分自信的。等到她嫁入太尉府後,便教他體會人間酸甜,像他當年從郡丞手裡救了自己一樣,將他從煉獄裡救出。
「我……」
「大人、娘娘!奴才可算是找到你們了!」
以芙不由顰目,「出什麼事了?」
「陳貴妃小產了!」汪公公哭嚎著,「皇上好不容易又有了個子嗣,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呢,如今又……」
以芙起先並沒有放在心上,不過頃刻之間又變了個臉色,「阿兄,你隨我去看看!」
褚洲被她用力拽著,不由往前幾步,還是懶懶散散的樣子,「你我既非醫者,過去做什麼。」
以芙停了下來,對著候在一旁的汪公公一笑,「勞煩公公先回去復命,我與阿兄很快就追上去。」
待汪公公走後,以芙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對著褚洲道,「陳嘉麗小產之事或許和我有些關係。」
當今聖上雖然粗鄙蠢笨,但也不妨害有些人攀龍附鳳。陳嘉麗身邊的一個侍女趁無人防備時引誘帝王,被發現此事的陳嘉麗罰跪在殿前一天一夜。
陳嘉麗把那侍女留在了身邊,留在身邊才能不斷地欺壓□□,讓侍女親眼看著她恩寵不斷。侍女對陳嘉麗早已懷恨在心,哪有不接受以芙丟擲的橄欖枝的道理?
以芙允她錦繡前程,她自然為以芙殫精竭慮,長期以來在陳嘉麗的飯菜中做手腳,今日才出事了。
褚洲微笑看她,「給她用的什麼藥?」
「不過是引人癲狂的藥物。」
到了這時候,她也沒想要陳嘉麗的性命。褚洲覺得她的心未免也太軟了些,「她如今罪有應得,你過去做什麼?」
以芙靜靜地垂下眼睛,「稚子無辜。陳嘉麗肚子裡的孩子不應該受這種無妄之災。」
褚洲眼神憐憫。
他覺得面前的這個女人天真得可憐。她體貼地照顧到了一個母親的感受,卻不知作為母親的陳嘉麗有多痛恨自己的親子。甚至於,在懷上第一胎時親自打掉了孩子。
褚洲嚥了一口唾沫,又有點看不慣以芙眼裡的無助和脆弱,「那就去一趟罷。」
……
看完了陳嘉麗,褚洲將以芙送回營帳。
「昨夜受累了,回去好生歇著。」
以芙看了一眼他唇邊挑著的笑意,心中的羞愧更甚,「太醫都說她肚子裡的孩子保不住了,你說那孩子也會保不住嗎?」
褚洲想,他又不是太醫,怎麼知道保得住保不住。見她神情悲哀,還是耐著性子哄勸一句,「保得住。」
以芙自然不信他的話,吩咐盼山把她隨行帶來的佛像擺出來。
褚洲原本想走了,聞言卻跟進帳中。
在下人的眼裡,以芙似乎是極其細緻的一個人。大至佛龕、佛像,小至驅蟲藥水,以芙的包裹裡一應俱全。在褚洲的眼裡,以芙無疑是個麻煩精愛哭鬼,不過是一趟秋獵,卻把行宮裡的東西全帶來了。
褚洲有些煩躁,因為這女人勾起了一段他不願回味的過去。
記憶力,一名婦人溫溫柔柔得指著自己的泥衣,對著身畔的丈夫道,「你瞧,洲兒又出去打架了,把新做的衣裳鬧得那麼髒!」
中年男人笑,「男人嘛,合該糙些。」
「洲兒莫要隨了你父親的德行。」婦人叱了一聲男人,「就算糙,以後也要討個精細的媳婦兒過日子!」
後來,褚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