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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男丫鬟。他是混進來的,是個內鬼。
她頓時火冒三丈,偏又動不得,便越發用力地試著伸開手指,將那乾涸的白陶泥撐得綻出了裂紋。
這時,廟裡卻又進來了人。
一個胖子走到門口呼喝了一聲,說什麼夫人來了,隨後讓著一個穿白衣、戴帷帽的女子先進到廟中。那女子姿態優雅,矜持沉靜,微微頷首,跟四方見禮,便拂裙而坐。
正此時,覆在徐千嶼左拳上的陶泥“咔嚓”一下裂開,她五根手指終於自由了,她呼了口氣,活動手指,又拿掌心使勁兒揉捏著那枚菩提果,壓一壓心中煩躁。陶泥紛紛掉落,如小雨打在船篷上,隔了老遠,那聲音幾不可見,然而那著白裳的夫人卻忽而停住動作,敏銳抬頭。
她戴著帷帽,白茫茫的一片,徐千嶼卻嚇得不敢動彈,手心又滲出了一層薄汗。
怎感覺她在看她。
沈溯微一進廟覺察那供桌旁的薄紗後面有異。蓮臺之上,那物有兩隻耳朵,在薄紗後晃來晃去,影影綽綽,不是狐狸,便是些精怪之流。
他斂了神色,一言不發,靜靜地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