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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一起,徐澤便從河岸退至後方準備好的望樓之上。
對岸接應胡猛的,乃是積射將軍李空。
二人本就與徐澤是同窗,向來配合默契,加上徐澤常在軍中強調臨陣指揮不必上報,李空便很自然的讓自己的部眾在以弓弩遠端壓制的同時將木板送至河岸。
韓遂一直盯著徐澤的前鋒,北岸溼滑本就在其預料之中。戰機來臨,韓遂毫不猶豫的將麾下已經就位的五千騎兵押上。
“轟隆隆隆……”地面震動起來,韓遂的軍陣迅速讓開一條騎兵的通道。
“不好!”徐澤在望樓上見韓遂發動騎兵,瞬間便想到了韓遂的目的,“號手聽令,以號語告知陷陣將軍敵騎將至;旗手發旗語,令輔軍將軍張佑速速渡河接應;通訊兵以沖天雷(綁在箭矢上的簡陋煙花)鳴鏑聯絡張文錦,看看張文錦到了何處了!”
為了提升全軍的戰力,徐澤可謂使盡渾身解數。除了這個時代常見的武備外,徐澤還以號角、旗幟、鳴鏑組建了一套戰場上的通訊方式,以不同的號角聲向全軍傳達簡單的敵方訊息,以不同的旗語對各部進行簡單的調動,再配以各種不同的鳴鏑與戰場附近的其他部進行聯絡。
還別說,在通訊全靠吼的這個年代,這套看似簡單的通訊卻極大的解決了戰場的聯絡指揮問題。
至於會不會被敵人學了去,這個還真不在徐澤的考慮之中。在徐澤看來,即便敵人學了過去,但只要自己部眾的戰力強於對方,敵方學了也不可能戰勝己方!
胡猛聽到後方三聲短促的號角聲,立即知曉是敵方的騎兵來臨。
“結陣!長矛陣準備!”
作為全軍的突擊手,胡猛的陷陣營配備了多種不同的武器。
只見陷陣營士卒將插在後背的三根管子拔出,熟練的擰在一起,再將矛尖從腰間套在管子上,一杆長達二丈的長矛便組合完成。
韓遂原本還對自己的騎兵突襲有些得意,徐澤前鋒陷於河岸泥灘之上,又未見渡河時有攜帶長兵器。此番騎兵衝殺過去,即便強悍如徐澤前鋒,要麼死在河灘,要麼就地投降,要麼退回浮橋上。
但騎兵衝出己陣,韓遂才難以置信的看到河灘上的徐澤軍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根根二丈長的長矛,前鋒迅速結成了長矛陣。
韓遂部騎兵見到河灘上的長矛陣時,心中暗暗叫苦。但箭在弦上,速度起來了的騎兵豈能說退便退。
前排的騎兵直愣愣的穿在了長矛上,連戰馬也被長矛貫穿,當場斃命。
後面的騎兵越來越多,不斷的用血肉之軀試圖撞開這道長矛防線。
騎兵的衝撞之力何其恐怖,雖然陷陣營的戰果顯著,損失卻也特別的驚人。不少士卒在長矛刺穿騎兵的同時自己也遭受重創,輕者傷重不起,重者直接被碾成肉泥。
五千騎兵此刻便似北極旅鼠一般,不要命的撞擊河灘上的長矛陣。長矛陣的損失越來越重,從陣線稍有後退,到出現重大缺口。
“頂住,頂住!援軍馬上便到位了!”胡猛的大嗓門帶著嘶啞,卻給陷入苦戰的陷陣營輸送著希望。
河灘狹長且狹窄,浮橋長度極其有限,韓遂以騎兵驚人的損失為代價,卻是成功的將徐澤的攻勢遏制在了渭水邊上。
“咻!嘭嘭!”渭水上游的北岸處升起三支鳴鏑。
“主公,徐賊的騎兵從渭水上游渡河,已經殺過來了!”韓遂放出的探馬帶來了一個極其不利的訊息。
韓遂右手握著佩劍的指尖已經發白,轉過頭問身邊的成公英:“程銀、楊秋他們還有多遠?”
韓遂的聲音看似平靜,卻已經有遮蓋不住的怒火。事到如今,這些鼠目寸光的蠢貨居然還在觀望!難道他們不知道若是自己敗了,他們也死無葬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