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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又煩躁起來,今年水逆還是怎的?都要來惹她不痛快是不是?
白晝開始使勁掙扎,想甩開手,卻掙不脫,「你誰啊,放開!」
喝醉的人,是沒什麼理智可言的,薄晴以前就說過白晝酒品不好,醉酒後就喜歡胡攪蠻纏,胡言亂語,胡作非為
攥在手腕上的手跟鐵箍似的,甩不開,她就惱了,瞪眼,卻好像看見傅時夜站在面前,更氣了。
一個巴掌甩過去。
「傅時夜?你想耍流氓是吧?姐姐我耍流氓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吹泡泡呢,再不鬆手我就喊廚師了!削你個尖椒魷魚絲」
她胡鬧起來的姿態又是囂張得不行,但恍惚間好像看見一雙冷冷的眸子,有隱隱噴薄的狠戾神色。
後面的記憶有些模糊,只覺得手腕痛得不行,好像被跌跌撞撞拖著走了,又好像看見秦守的臉在眼前晃,薄晴也在跟她說什麼
靠,手腕好痛,頭也好痛,秦守是不是趁機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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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白晝頭痛欲裂的醒來,思緒還有些混沌,有些不知身在何處。
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想起,這好像是薄晴的房間,大概昨晚醉得太厲害,秦守和薄晴不敢送她回家吧,秦守自然也不敢帶她回秦家,爛醉如泥的樣子被舅舅和外婆看見了,不知道又要訓她多久。
也就只能被薄晴撿回去收留了。
頭很痛,她復又躺回去,然後慢慢想起昨晚的事兒,好像是做夢了?
老實說,她酒品真不怎麼好,醉酒後胡鬧也就算了,偏偏記性也不怎麼樣,無論幹了什麼丟臉事兒,也能忘記個七八十。但是依稀記得,她昨晚好像夢見傅時夜了,怎麼會莫名其妙夢到他?
難道一回國就心思不正了嗎?不行,她才不是那種藕斷絲連的人。
就算心底還有那麼點兒小火苗,她也絕對不可能去找他複合,開什麼玩笑,追他一次還不夠?還要追第二次?
她白晝怎麼可能做這種丟面兒的事?
她醉酒後是真不大記事情的,隱約記得好像後來還打了他一巴掌?
這什麼鬼夢?
不過打完一巴掌後,好像還挺解氣的,但是這又不由得勾起了某些別的回憶。
以前跟傅時夜在一起時,她任性鬧脾氣,也打過他,那會兒她是第一次談戀愛,也沒什麼戀愛經歷,從小驕縱慣了,壓根兒不知道什麼是體貼,更別提為對方著想,大多都是傅時夜慣著她的壞脾氣。
只是沒想到那種高傲的男人,對她會那麼有耐心,對別人都是一副又冷又拽的樣子,可在她面前是什麼尊嚴都能放下的,被她扇巴掌也不氣,這世上怕是沒幾個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氣。
不過那人也挺不要臉,如果她打他了,那麼之後的晚上,他必然會換種方式在她身上討回來。
白晝眨了眨眼,趕緊制止自己即將跑偏的回憶,不由得慶幸,幸好醒得及時否則,也不知道那夢要是接著做下去,會不會變成荒唐的春/夢。
煩。
正煩著,門被推開,薄晴端著碗走進來,「醒了?保姆剛煮的醒酒湯,喝一點吧。」
白晝這才又坐起身,腦袋還是痛,昏沉沉的沒精神,接過好友遞來的碗,小口喝著,又聽薄晴說,「昨兒給你家打過電話了,說你這我這兒睡,不過心姨挺擔心你的,你一會兒給回個電話報平安吧。」
「嗯。」聲音依舊無精打採,她捧著小碗,視線慢慢落在手腕上,她面板白,就顯得手腕一道紅印子尤其明顯。
舉起手,問薄晴,「昨兒秦守是不是趁機打我了?」
可薄晴面色古怪地看著她,足足看了好一會兒,沒說出話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隱忍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