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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珠衣不解帶的守在王淑秋旁,直到她醒來為止。
紫珠歡歡喜喜扶著王淑秋坐起來,只見她兩眼直直的,喃喃道:“我在哪?”
紫珠安慰道:“主子,別怕!我們已脫離虎口。”
王淑秋面無表情,只是又在喃喃細語,至於說的是什麼,紫珠怎麼聽也聽不清楚。
紫珠感覺王淑秋有些異樣,忙把沈希洛等人叫來。
只見王淑秋兩眼無神,嘴角邊開始流涎而不自知。
沈希洛道:“我去叫大夫。”
紫珠含淚道:“難不成主子瘋了!”
楊淚也在旁嚶嚶而泣。
大夫已來,替王淑秋把把脈,又翻看她的眼睛,又瞧瞧她的舌頭,捋著鬍鬚道:“《難經:二十難》有云‘重陽者狂,重陰者癲也。’”
崔武源大聲道:“誰叫你在這背書啊!”
那大夫面帶微笑道:“姑娘得了癲狂之症。”
此言一出,眾人大驚失色。
紫珠道:“我家主子一向好好的,如何會得癲狂之症呢?”
那大夫道:“你家主子一定是惱怒驚恐,損傷肝腎所至。所謂‘癲狂由七情所鬱,遂生痰涎,迷塞心竅’。”
紫珠急道:“大夫,我家主子能不能治好!”
那大夫沉吟道:“姑娘所得乃癲狂之癲症,此症以精神抑鬱、沉默痴呆、語無倫次、靜而多悲等,如要治療此症宜疏肝理氣,化痰開竅及養血安神,補養心脾為主。我開個藥方,你們照方抓藥,至於能不能治好,實在沒有絕對把握,要看她的造化了。”
那大夫走後,沈希洛去抓藥來。
可是一連好幾天,王淑秋的病情並無好轉。
眾人有些束手無策。
沈希洛道:“此地名醫已訪遍,不如咱們動身,或許在路途中能遇上真正的神醫豈不是主子的造化。”
其他人也表示贊同。
這一日,來到江蘇徐州。
江南之地較之其它的地方,流民難民少了許多,處處顯現出繁華景象。
可巧幾家客棧已滿,眾人只好另找間較為偏僻之所。
那間客棧雖說不大,但來投宿的人極少,廂房正好合適。
紫珠扶著痴痴呆呆的王淑秋慢慢步進客棧。
沈希洛道:“你們先吃,我上去看看房間。”
紫珠扶著王淑秋坐下。
她嘴角邊又大流口涎,紫珠忙用手帕替她擦拭。
楊淚道:“來些小菜就行了,要快!”
店小二應聲而去。
眾緹騎也分散坐著,吆喝著吃的。
突然,王淑秋“嗤”的一笑,把紫珠和楊淚嚇了一跳。
只見她傻傻地笑,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前方。
她倆順著望去,只見坐在王淑秋對面的桌子有一青年男子正做鬼臉,逗得她嘻嘻而笑。
紫珠一拍桌子,衝著那青年男子叱道:“喂!做鬼臉幹什麼?”
那青年男子立刻恢復原狀,伸伸舌頭,道:“不做就不做,有什麼了不起!”
王淑秋“哇”的一聲哭起來,紫珠一邊加以呵護,一邊怒視那青年男子。
那青年男子提著酒壺走過來,作揖道:“在下彭璁,可否能坐下來!”
楊淚道:“無賴之徒是沒有地方可坐的。”
彭璁笑道:“如果我能治好這位姑娘的癲狂之症呢!”
紫珠和楊淚異口同聲道:“真的?”
彭璁哈哈大笑的坐下,自斟一杯而飲,道:“難道還是假的不成。”
紫珠打量著彭璁,見他穿一件破舊的藍袍,頭戴軟巾,大約二十五六,有些鬚鬍子,一副放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