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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界,那座被人們視為神聖之山的奧林匹斯,如今已被潔白的雪花所覆蓋,一片銀裝素裹的景象令人歎為觀止。這裡的每一寸土地都閃耀著晶瑩的光芒,彷彿整個世界都沉浸在了這片寧靜而神秘的氛圍之中。
奧林匹斯的山峰高聳入雲,雲霧繚繞其間,給人一種朦朧的美感。這些雲霧如同薄紗一般輕盈,將整座山峰包裹其中,使得它看起來更加高遠和神秘。
遠處的天空中,一群飛鳥劃過,它們的翅膀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這些飛鳥似乎對這座神秘的山峰充滿了好奇,它們盤旋在上空,不時地鳴叫幾聲,彷彿在向這座古老的山脈致敬。
一陣寒風吹過,捲起地上的積雪,形成一道白色的旋風。在這片白茫茫的平原上,突然出現了兩個人影,他們的身影顯得格外渺小和脆弱。即便如此嚴寒,只見二人卻是身著單衣,信步閒庭般地在風雪間行進。
“師兄,這聖別是什麼啊?我怎麼沒聽說過?”
“我也是頭一次見,但聽我師父說,每隔幾年,全世界的異人都會組織這麼一場類似競賽的玩意,就像異人界的奧林匹克運動會。一來是考教一下年輕一輩,二來也是各個勢力相互探探底,畢竟難得有機會能和全天下異人同臺競技,也是個揚名的機會。”
“門派那麼多,為何這次單單隻派我二人前來啊?”
“這次不同以往,異人與普通人而言,雖說人數少的可憐,但卻足以對社會和地區造成一定程度的顛覆,對於一個國家來說,這也是一種國力的體現。如今我國剛剛和平發展了幾十年,好不容易在國際上站住了腳,自然要立威,不然誰都能上來捏兩把。其餘門派不是沒人,但要說力壓同輩者,也只有師伯一手教出來的你我了,同輩之中,已鮮有人敵,所以只有派我二人前來穩妥。”
“這倒也是,可是師兄,你說這師叔也是,你我二人,一個天師繼承人,一個天通道人親傳弟子。師叔把底牌早早漏了,這不是給人以防備嗎?我覺得師叔還是欠考慮。師兄,你說對吧。”
“你都能想到的,天師怎麼會想不到,所以沒讓慢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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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赫然便是清靈、淮易二人,此事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一日清晨,龍虎山上,一名老者求見天師。
張懷義整理衣衫,出門迎接,看到來人,張懷義一掃威嚴莊重之色,一臉熱情並略帶諂媚地迎了上去:“領導,今日怎麼得空來我這龍虎山了?是家中有事?來求籤問卜?還是公事?前來調研慰問?您放心,我一定配合。就是您看之前我和政府申請的維護費什麼時候能批?您多費費心。我這龍虎山每日人吃馬嚼的,確實開銷不小,領導您也多多體諒體諒。”
老者聞言愣在當場,隨即反應過來哈哈大笑起來:“天師,說起來我們也是老相識了,怎麼一把年紀了一點沒變?你說的這些,去找當地文物部門和旅遊部門,我一個當兵的,哪能管得了這些啊?”
張懷義仍是一臉諂媚道:“您這麼大的官兒,不就一句話的事兒嗎。您看我這大殿,年久失修,都快成危房了。”
老者看了一眼嶄新發亮的天師殿,說道:“年久失修?這新的都快把我眼睛晃瞎了。行了行了,這次是有正事兒,你說的這些,晚了我和地方打個招呼,這還不行。”
張懷義頓時喜笑顏開:“行行行,您怎麼說怎麼行。領導,有何吩咐?”
老者遣散隨行人員,低聲問道:“你可聽說了?已經停了近百年的聖別,要再次開啟了。”
張懷義臉色一正:“我也收到邀請函了,此次與以往不同,舉辦者是西方的教廷。不知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近幾年,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為何在這個時間點上突然要舉辦聖別。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