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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界,張懷義剛剛舉行完周天大醮,送完賓客回房休息。誰料淮易著著急急地跑了進來:“天師,天師,不好了,有,有,有。。。。”有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張懷義皺了皺眉:“淮易,你也修行多年,何故還是如此急躁?什麼事?慢慢說來,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淮易一臉慌張道:“天師,有龍,有條龍來創山了。”
張懷義聞言,頓時從床榻跳了下來:“什麼?龍?哪裡來的龍?”
淮易見狀不由腹誹:“看來天師定力也好不到哪兒去。”當然也只敢心裡嘀咕,絕不敢說出來,隨即答道:“就在後山,說是專程來找您的,一臉的兇惡。看那模樣,來者不善啊。師叔,小心啊。”
張懷義頓時怒髮衝冠:“好啊,一條孽龍也敢闖我天師府山門。”說著起身抽出一旁的天師劍,向外走去。
“走啊,我倒要看看這孽龍要幹嘛?我師兄斷了精怪成道之路,從此人不見精怪,他不安心在水裡待著,還敢找上門?這是找碴來的,走,與我斬了那條孽龍。”
淮易見狀趕忙跟上,領著張懷義便向後山走去。
常言道龍行有雨,虎行有風。張懷義一出房門便見後山處一團陰雲密佈。張懷義怒氣衝衝的來到後山,剛要開口怒斥。只見被關禁閉的遠舟正與那條巨龍攀談,眉目間竟如同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
不待張懷義開口,遠舟便跑了過來,一把抱住張懷義的大腿,痛苦起來:“師父,您終於來了,弟子在此多時,想到不能伺候您左右,便夜不能寐。師父,您終於來了。”
就在遠舟絮叨個沒完的時候,張懷義一腳將其踹開,怒道:“你還好意思哭?你這些個把戲都是誰教你的?等會兒為師再收拾你,待我先斬了這條闖山的逆龍。”
說著提劍便斬,把一旁的遠舟和巨龍都聽傻了。眼看劍即將斬到巨龍身上,遠舟趕忙攔住:“師父手下留情,此龍乃是海中精怪,已經修行數百年,一生未曾禍害百姓,怎得師父上來便要斬他?”
張懷義被遠舟攔下,憤怒道:“為何?你師伯斷天路時怎麼說的?從此人不見精怪,他一條龍竟敢冒然現身闖我山門,還點名見我?這不是挑釁是什麼?我乃當代天師,斬妖除魔乃是我天職。逆徒讓開,待為師斬了他。”
不待遠舟說話,只見巨龍頓時從百米左右大小,縮小到十丈有餘,接著盤了起來,衝著張懷義低頭甕聲道:“天師誤會啊,當日天通道人登天之時,我給他老人家當了腳力,他老人家賜下一道機緣,允諾我日後收我入門,還說有事可來龍虎山找您。我這也是迫不得已才貿然闖山,望天師見諒。”說完便不住地點頭。
張懷義看向遠舟,遠舟見狀趕忙道:“師父,之前見他,他還不能口吐人言,這才多久,想來也只有師伯有這造化之功了。”
那龍聞言,似是想起什麼似的,腦袋上頓時一道金光浮現,張懷義定眼觀瞧,確認是張之維的金光無疑,這才收劍入鞘。接著惡狠狠地看著淮易。淮易剛忙跪倒,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師叔,這可不能怪我啊,他是龍,我是猴,本就心生畏懼,再一開口說話,更是嚇得六神無主了。師叔,淮易知錯了。看在我任勞任怨的份上,饒了我吧。”
張懷義則冷聲道:“念著你多年任勞任怨的份上,便罰你一個月月例吧。”
淮易聞言頓時如遭雷擊,一屁股坐到地上,生無所戀地看著遠舟。
張懷義自是不管,轉頭看向那條縮小的巨龍問道:“你有何事?”
那龍甕聲答道:“啟稟天師,我得仙長機緣,開了智,本想安心修行,但奈何家被偷了。如今無處可去,只得尋天師幫助。”
“家被偷了?被誰偷的?”
“是被一個巨型輪船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