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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師伯”
張之維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二人打趣道:“聽說你倆又惹天師生氣了?”
清靈趕忙痛哭流涕地回道:“弟子愚鈍,惹得天師動怒,還望師伯為我倆求情,不要將我倆趕下山去。”說完不忘給淮易使了個眼色。
淮易見清靈給自己使眼色,趕忙一把抱住張之維的腿,也學著清靈痛哭道:“師父,我倆知錯了,千萬別趕我倆下山,不然誰給您端茶倒水,捏腰捶背啊?師父,我知道錯了,嗚嗚嗚。。。。”
張之維看著眼前演的正起勁的二人不由地想笑,隨即喝止道:“行了行了,就你倆這把戲都是我玩剩下的,還演上了。再給我演,我現在就把你倆仍下山去。哎哎哎,淮易,你鼻涕別蹭我衣服上啊。”
二人聞言趕忙止住,立刻換了副嘴裡,嬉皮笑臉道:“我就知道師伯心疼我倆。”說完二人湊到張之維身邊,捶腿的捶腿,捏肩膀的捏肩膀。
張之維看著諂媚的二人不由地想到年輕時的自己,竟然不自覺地笑出了聲。張之維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隨後板起臉道:“怎得,給你們點陽光你們就燦爛?給我跪好了,我還沒說你倆呢。”
二人立刻停了下來,恭敬地跪到張之維面前,宛如兩個聽話的學生一般。
張之維叉著腿佯裝生氣道:“清靈,你是大師兄,是要接任天師的,你怎的道心如此不穩?還有你,淮易,你乃得天造化靈猿,一開始我便教你,要固守本心,萬不可信馬由韁,平日裡倒也做的不錯,怎麼出了趟門就放飛自我了?行了,我也看出來了,你倆修行太順了。從今日起,你倆便隨我一同下山,去別的門派交流一番,免得你倆整天自詡名門正宗,一葉障目,不知天高。”
張之維說完便起身帶著二人向天師殿走去。一進大殿便招呼張懷義道:“懷義,我準備帶他倆去各大門派交流學習一番,我不在的這些日子,慢點那裡你多照顧,她生性單純,不通世故,你多派人往後山走動走動。”
張懷義心道:“你那徒兒還用我照顧啊,餓了知道吃,困了知道睡,也沒見她客氣過,三棒子打不出個屁來。”但嘴上卻是不敢這麼說,而是滿臉擔憂地應道:“師兄放心,慢點那裡我自會照拂。只是這清靈嘛,畢竟是下任天師。。。。”
張之維無語道:“怎麼的,我在你眼裡就是如此不知道分寸嗎?要你提醒我?行了,清靈去和他師父辭行了,之後我便下山了,這次就不問你要盤纏了,走了。”說完便拍了拍張懷義,然後大踏步地出了大殿。
張懷義剛剛鬆了口氣,但好似想到什麼似的,趕忙追了出去:“哎,師兄,我給你盤纏,你可千萬別動賬上的錢啊。師兄,師兄。。。。”
等到張懷義追出大殿,已是不見張之維的身影,張懷義趕忙喚來遠舟:“快,快去看看,清靈那孽障是不是支錢了?支了多少?”
遠舟看著張懷義焦急的神情不敢耽擱,一個閃身便消失在原地,半晌後這才急急忙忙地回到張懷義身邊,一臉便秘的神情,支支吾吾道:“那個,師父,師兄倒是沒支,是之維師伯籤的字支的,支了將近一般。”
張懷義聞言只覺眼前一黑,險些暈倒。半晌這才換過神來憤憤道:“張清靈,有你的,父債子償,徒債師償,走,和我找你玄明師叔,他徒弟乾的好事,讓他把窟窿補上。”
遠舟則是躊躇道:“那個師父,是師伯支的錢,不是師兄啊,咱們找玄明師伯要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
張懷義哪還管得了這些,憤恨道:“那你去問你師伯要啊?再說了,不是為了帶他徒弟下山歷練,他張之維這才支的錢嗎?不問他要問誰要?”
遠舟只得心中暗道:“柿子還得挑軟的捏啊。”接著便跟著張懷義向著張玄明的住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