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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之維一臉無奈,隨後便轉身獨自前往天師殿方向去了。
一進大殿,只見張懷義一臉憤懣地坐在蒲團上,對著歷代天師的牌位抱怨著:“師父啊,你說說,這些個後輩怎麼一個不如一個啊,聽風就是雨的。就說那清靈吧,路上聽了阮豐幾句,回來便問我什麼通天之法,您說說,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麼了?怎麼一天天的儘想些投機之法呢。還有張之維,他都調教多久了,怎麼還一天天地想著這些不著邊際的事兒呢?您說他是不是沒用心啊?想當年。。。。”
張之維聽著不禁好笑,打斷道:“想當年?你還有臉說他們,想當年你什麼樣?需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
張懷義頓時噤了聲,轉頭衝著張之維訕笑道:“師兄說的哪裡話,我這不是恨鐵不成鋼嗎?再者說了,我當年不是在師兄你的教導下幡然悔悟了嗎?你看看清靈和淮易,你調教這麼久了,怎麼還能被這些玩意給唬住,我也是為他們著急啊。”
“別說他們才多大,修為才到哪裡。就說如今老一輩的,又有多少人惦記嗎?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嗎?要不是我站出來,他們早就把這天下攪得大亂了。要說起來,這無根生還真是天下第一攪屎棍。”張之維咬牙道。
張懷義撇了撇嘴,心道:“那你還收了他姑娘。”嘴上卻是諂媚地問道:“對對對,師兄說的對,師兄有事兒嗎?”
張之維瞥了他一眼道:“清靈和淮易呢?三人一同回的山,怎麼不見那倆?”
不說還好,一說完張懷義氣便不打一處來,隨後便將二人與他的對話複述了一遍,接著憤憤道:“師兄,不是我說你,你就不能像當初調教我和晉中一樣調教調教他倆嗎?你看看現在都成什麼樣了?”
張之維笑道:“這話說的,一個是我親傳弟子,一個是我親師侄,怎麼捨得啊。時間久了,自然就明白了,武力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張懷義聞言愣住了,心道:“合著我們是後的啊,現在說武力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了。當年也沒見你手下留情啊。”
接著張懷義無語道:“我讓人通知他倆去見你。”
張之維看著張懷義吃癟的神情不由地暗自發笑,接著便盤腿坐下,看樣子也不打算離開。張懷義見狀,不由地轉過頭不再理會張之維,自顧閉目打坐起來。但是卻久久不能入定,感受到張之維那灼灼的目光盯著自己,張懷義便心生煩躁。半晌這才不耐煩地轉頭看向張之維,對上其盯著自己的目光,語氣不善道:“有事沒事?別打擾我修煉,有事說,沒事走。”
“呦,咱們天師長脾氣了,這都開始轟我走了?怎麼,當師兄的看看你修行到哪一步了不行啊?得了,我也看出來了,你這半天入不了定,那咱出去試試吧,順便也給幾個小輩演練演練。”張之維說著便準備起身,向殿外走去。
張懷義聞言不由地汗毛直立,顫聲道:“師兄說的哪裡話,我怎麼能轟你走呢?不必了,不必了,我正好餓了,走走走,師兄,咱們快快用飯去吧。”說完便起身拉著張之維出了大殿,向著齋堂方向去了。
路上張之維也不再打趣張懷義,將慢點的情況說與張懷義。張懷義聞言頓時停住了腳步,驚詫道:“師兄,饒是你都避不了的殺劫,慢點竟能不被影響?這已然是不被大道左右,立地成聖了啊。”
“哪裡有那麼容易,我一開始也是這麼認為的,但聽慢點說,仍能被因果鎖定,只是被什麼術法遮蔽了,但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萬物皆有規律,她既毀了那棵樹,便要承接這份因果。雖說這份因果沒有落到她身上,但卻依然存在,只是不知後續會怎樣?是落到別人身上,還是等到她證道之時一同落下?饒是我也看不透。”
張懷義皺眉點頭:“師兄,連你也看不透嗎?你雖不精於術數,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