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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裡,張之維在等,等某人自己找上門來。
幾日後,張之維正在打坐,一名道童急忙跑了過來:“師爺,師爺,有人送來一份拜帖,讓我轉交給您。”
張之維睜開眼:“哦?誰送的?”
“不知道啊,大半夜的放下就走了,一早醒來才看到的。”說完道童便將拜帖遞了過來。
張之維接過,只見拜帖正面赫然寫著張之維收。張之維開啟,只見一張白紙上,龍飛鳳舞地寫的滿滿當當的。張之維只是簡單地掃了一眼,便黑了臉,無他,只因上面基本上沒幾句好話,基本全是髒話,那話髒的,別提有多髒了。
張之維黑著臉,直接略過中間部分,直接跳到最後。只見最後寫著:“張之維,老子在贛南小院等你,有種你就來,把我全性全挑了,你要不來,你就是孫子。”
張之維看完,直想罵人,但礙於徒孫還在,只得壓下怒火:“好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直到道童消失在視野裡,張之維終於憋不住了,將自己這輩子能想到的髒話統統罵了一遍,這才一掃剛剛的不快,轉身去了天師殿。
“懷義,我下山一趟。”張之維一進門,也不管屋裡坐著的客人,扔下一句後,便轉身準備走。
“哎,師兄,你等等。什麼情況?好好的就要下山?有事兒?”張懷義被張之維沒頭沒腦的一句弄得不知所措。
張之維看了一眼來客,笑道:“諸位師長,近來可好?之維有禮了。也沒什麼事兒,近來紅鸞星動,可能姻緣到了,下山轉轉,給你帶個嫂子回來。”說完給了張懷義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便離開了。
張懷義一腦門汗,對著在坐的幾位尷尬地笑了幾聲:“那個,我師兄就愛開玩笑。諸位長輩別見怪。”
這幾位乃是正一各門派的門長,鎮魔塔的事自然也瞞不過幾位,此次前來便是問詢具體狀況。幾位也自然知道張之維的性子,茅山上清宗的門長笑道道:“天通道人行事向來不拘一格,無妨無妨。”其餘眾人也紛紛附和。
張之維隻身下了山,一路便向著當初的贛南小院行去。張之維也不急,一路兜兜轉轉,直到四五天後,才姍姍來遲。
張之維來到門口推門便進,只見院中只坐著無根生一人,滿臉笑意地看著張之維:“道長,少見啊。怎麼樣,近來可好?”
張之維直接坐到無根生一旁,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懶散地說道:“不敢,全性掌門這是怎麼了,之前給我的拜帖不是罵地挺髒嗎?繼續啊,我這人都來了,當著我面繼續罵啊。我也學習學習怎麼罵人。”
無根生聞言,神情自若地笑道:“道長說笑了,哪能呢?這不是怕你不來,故意激你的嗎。多有得罪,見諒,見諒。”說著起身又為張之維斟了杯茶。
“說吧,用這麼下作的辦法找我過來有什麼事兒?”張之維眯著眼問道。
無根生聞言站起了身,背對著張之維道:“我之前還在琢磨,怎麼你不管做什麼都好像是在針對我似的。後來終於想明白了。道長,你也是和我一樣,奪舍的吧?”說完這句,無根生轉過頭,湊到張之維面前直勾勾地盯著張之維。
張之維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表情,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這才慢悠悠道:“我只是將魂魄打碎,將前世記憶送回到從前。於你等奪舍可不一樣,可別拿我和你比,丟不起那人。”
無根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後,釋然一笑:“那為何不直接殺了我,一了百了,你也省事不是?何必留我到現在?還要和我坐而論道?”
張之維神色不變道:“我確實想殺你,但和左門長聊過之後覺得,留下你比殺了你更有用。現在看來,用你這麼個活生生的反面教材,時不時的還能給幾人上上課確實比殺了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