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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造物,是不是已經算修行之人了,不是聽你講道理來的。”
張之維無奈地嘆口氣,合著自己剛剛是在對牛談情啊:“行吧,你什麼手段,讓我看看吧。”
端木瑛雙手各自放出一道紅色一道藍色的炁,隨後說道:“這道紅色的炁可以治療任何傷勢,甚至可以斷肢再生,白骨生肉。而這道藍色的炁則可以提取和篡改人的記憶。我將這門手段稱之為雙全手。之維師兄,你看如何?”
在場的眾人聞言皆是一驚,他們面面相覷,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生死人、肉白骨、篡改記憶……這些詞語彷彿是從神話傳說中走出來的一般,令人咋舌不已。這難道不正是造物主才擁有的手段嗎?然而,這樣神奇的術法居然真真切切地出現在眼前,實在是罕見至極!
人們不禁陷入沉思,如果這種術法落入心術不正之人手中,後果簡直不堪設想。那些心懷叵測之徒必定會對它覬覦萬分,甚至可能引發一場爭奪大戰。到那時,擁有此術之人恐怕難以倖免,必將引來殺身之禍。
與眾人的驚訝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張之維始終保持著鎮定自若的神態。他心中暗自思忖:“呂家在前世 44 年後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門名叫明魂術的手段,如今看來,應該就是源自端木瑛的雙全手無疑了。”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但他並未表露出來,只是靜靜地觀察著周圍人的反應。
要說起呂慈,張之維倒是覺得此人甚是不凡。上一世呂仁死後,他便不擇手段的搭上唐門,為其報了仇。此人做事不問世俗,只求本心,將來定是一方梟雄。
隨後對端木瑛說道:“三一的逆生也可斷肢重生,全真和我正一也有針對記憶的術法,難道這些也是造物之術嗎?你知道我龍虎山金光咒的開頭第一句是什麼嗎?”
這一問把端木瑛問的懵住了,接著便聽到張之維繼續道:“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天地即為陰陽,何為玄宗?蓋玄理雖雲浩渺,莫非陰陽五行,而五行又陰陽所生,此所以為玄宗也。人之眾炁莫非陰陽合散所為,是天地有萬炁,炁之本根也。所以不論你那什麼雙全手還是無根生神明靈,又或是三一的逆生和我龍虎山的金光,說到底不過是大道的具象化罷了。所謂的造物手段,不過是一些把戲而已。”
端木瑛聽的若有所思起來,張之維繼續道:“你既是中醫世家,修的便是醫道,何為醫道?醫道分為兩道,一為醫術之道,醫術之道謂之術,習得黃公術,救得世間人,此為術。二為醫者之道,醫者之道謂之德,大醫精誠便是道。所以術的好壞不過是外力,修道者不求外力,只修自身。你可懂了?”
端木瑛歪著腦袋,看向張之維:“道長,你怎麼說話和家裡長輩一樣,總愛拐彎抹角啊?不能說清楚點嗎?我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你說說清楚點嘛。”
張之維搖了搖頭,起身向外走去,邊走邊說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我說的是我悟的,你自己悟得的才是你自己的。慢慢想吧。懷義,晌午了,帶客人到齋堂吃個便飯再走吧。”
看著張之維漸行漸遠的身影,端木瑛愣了半晌,隨後像是做出什麼覺得似的,向王子仲說道:“我想留在龍虎山,你回去吧,我要好好想一想。”
未等王子仲說話,張懷義剛忙道:“這可使不得,龍虎山乃是清修之地,你一個女子留下來算怎麼回事啊?”
王子仲也說道:“是啊,你留下來算怎麼回事?這裡是天師府,怎麼能收留你一個女子呢?”
張之維突然折返回來,一掃剛剛的高深模樣,露出一副極其熱情的笑容道:“可以可以,怎麼不可以,我龍虎山這麼大,在山腳處修一座廬棚,你賢伉儷二人住下便好。只是需要略施一點功德便好。”
張懷義看著返回的張之維,心中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