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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臺上抱著吉他,鬆散的劉海遮住眼睛,用古希臘語吟唱完這首千年前的詩歌。
塔塔看到那個男人的手滑向她的大腿。他的眼神中像是點燃了火焰而變得銳利。邪惡的凡人都彷彿有了魔鬼的面孔。他站起身,身體頂不住胸口波濤洶湧的憤怒而微微發顫。自己都被嚇了一跳,他的心不曾承受過如此強烈的情緒干擾。他放下吉他跳下舞臺,釋放了零星的死神氣息使得人群退避出一條通道。他直徑朝他們走去。
如果世上有一類人是無懼死亡的,那一定是喝醉了的人。
一桌子的人已經被喻初藍灌得酩酊大醉,看人都出現了兩個影子。塔塔戴上手套將摟著喻初藍的男人揪住衣襟舉了起來。那人用溫軟的廣東話吆喝到:“你們做什麼?”
喻初藍倒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睡著,胃裡只有酒沒有晚飯最易醉。塔塔將她扶去吧檯,要了水往她嘴裡灌。肩膀被人拽住,那桌的男人追過來抓著他醉醺醺地說:“這小姐是我點的。”他一回頭就給了後面那男人一拳。這些個混蛋心裡的畫面都汙穢至極,簡直不堪入目。“誰是小姐!她是我妹!”塔塔又給了他一拳,一桌人都撲上來廝打,砸壞了一堆酒瓶酒杯,扔壞了幾張凳子。現場的騷亂很快被保安控制住,幾個醉酒的客人被丟到酒吧門外,喻初藍被女同事扶進員工休息室,塔塔被叫去經理辦公室。
“你怎麼搞的嘛?!竟然和客人大打出手!”值班經理氣得滿臉通紅,看了看這個新來的駐唱歌手,一對四竟然還毫髮無傷。“你的工資沒了!還害我要被扣獎金了!”
塔塔露出兇狠的眼神。“什麼叫工資沒了?那些東西又不是我砸的!”
“你去跟老闆解釋吧。”經理不耐煩地趕他出門。
“她在哪裡?”塔塔問。
“三樓休息室。”經理說。
塔塔出門左拐上了樓,看到一扇門前站了幾個保安,他走上前在他們的注視下敲了敲門。女老闆開了門讓他進來。她穿著絲質吊帶裙,像是睡衣,精緻的妝容下難掩上了那年紀的歲月感。她手裡搖晃著紅酒杯,眼神迷醉地盯著塔塔看,朱唇微啟,說道:“聽說你在酒吧鬧事,砸壞了不少東西。”
“東西是他們砸的。”
“那他們人呢?”
“被你的保安丟出去了。”
“那我就只能算在你頭上了。”老闆咯咯笑了起來。
塔塔嘆了口氣。“開場白太多,直奔主題吧。”
女人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沒有來得及掩飾住表情。“那我也不繞圈子了。你若喜歡可以在我這裡接著唱,唱與不唱都能拿工資,如果你有什麼夢想要實現,我也可以幫助你,我在北京、上海都有分店,也認識不少人,以你的實力和形象,只差一個機會而以。”
塔塔攤開大手掌,說:“先把今晚的工資給我,我們再談。”
“瞧你這點出息。”女老闆的笑聲如海浪拍來。
塔塔臉上掛著一絲邪笑,接過一疊錢,數出了6張百元大鈔,把剩下的塞回她的錢包。“加上我妹妹的。差不多了。”
他將錢包遞換給她。
女老闆卻不接,只是滿臉通紅地盯著他看,“考慮地怎樣?對你來說又沒有什麼損失。”
“沒興趣。”塔塔轉身就走,剛到了門邊開啟門就聽到女老闆在他身後打了個電話:“把他妹妹弄走。隨便哪裡。”
塔塔回頭瞪了她一眼,就急忙飛速地跑下樓衝進女員工休息室,一腳踹開門,裡面卻空無一人。他折回到三樓的房間。女老闆靠在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可能被那幾個和你打架的人帶走了吧。”
“怎麼?在老男人那裡失去的青春和尊嚴,又想用同樣的方式從年輕的男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