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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地切著牛排,小塊小塊地送進嘴裡。
慕景韜看她吃得那麼慢,便把她盤中的牛排叉在自己盤中,替她切細,隨後放回她盤中,施晴道謝,而他卻突然說:“今晚別回去了。”
施晴原本切著牛排的手突然失控,刀子狠狠地劃在餐碟上,發出尖銳而刺耳的聲響。她乾脆把刀叉都放下,身體微微前傾,認真地說:“你想也別想。”
他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既然是公開了,難道不應該慶祝一下嗎?”
“吃飯不算嗎?”她反問。
他笑而不語,只是晃了晃酒杯裡的白蘭地,問她,“喝嗎?”
不知是否遺傳了父母的基因,施晴對酒從來都很感興趣。相比於香檳一類的低度酒,她更偏愛酒精濃度高的洋酒。那種灌下去辛辣而後卻讓人全身沸騰的刺激感覺,她甚是喜歡。但這時施晴還是相當清醒,搖頭。這樣的烈酒,她只要喝2盎司就必醉無疑。
晚飯過後,他載她回去。中途他把車子停在一邊,只說了一句“等我一會”就下了車。施晴也不管他,只把車內的音響開啟,百無聊賴地調整的收音訊道。他回來的時候,手上什麼東西也沒拿,
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
剛好有簡訊進來,她拿出手機查閱,皺眉,然後回覆,編輯了長長的一段。待她傳送完畢的時候,她轉過頭看了看車窗外的景色,卻發現這並非回家的路。
她質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
他微微抿唇,這是他開車最常見的表情。聽見施晴語氣不佳的問話,只是懶懶地答道:“我都在你家折騰了一個下午,你還真不跟我回家呀?”
施晴以為他所指的家,是她剛暫住過的那個家,不料他卻把她帶到了他的公寓。這公寓在不久以前,她就來過一次。她站在車邊不肯動,而他卻繞到她身邊,摟住她的腰半推半抱地把她帶了進去。她邊走邊問他:“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她的警惕已經表現得極其露骨,他自然也看得出來,所以他摟在他腰間的手收得極緊,絲毫不會讓她有逃開的機會。他們走出了電梯,他才告訴她:“白白不在這裡,我以為你會更喜歡。”
才進家門,他就把她推到牆上恣意輕薄。大手掐住她的纖腰,低頭就掠取她的紅唇。施晴使勁推著他的胸膛,他卻扣住她的手腕把手臂折回,自褲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塞到她手裡,曖昧不明地說:“送給你的。”
這應該是慕景韜剛才下車買的東西,他只讓施晴在車上等,故她也不知他究竟買了何物。屋裡並沒有開燈,落地窗被層層厚重的窗簾掩著,室內透不進半點的光。她只摸索到這是一件扁扁的小盒子,好奇至極,慢慢摳著上面的包裝紙,不料卻聽到他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她腦中靈光一閃,馬上將手中的東西猛地扔在了地上,一使力就把他推開。他就堵在門邊,她自然逃不出去,故她只能往室內跑。
屋裡一片漆黑,她想不起這裡的佈局,看到房間就躲了進去。她不敢把門掩上,只是蹲下‘身悄悄地讓自己更加隱蔽。其實這不過是自欺欺人,只要他把燈給開啟,那她就是無處可逃了。
慕景韜也不急著找她,彎腰撿起被她摔在地上的一盒避‘孕套,隨後才把室內的暖氣開啟。他也不開燈,一步一步地往室內走。以前他們玩捉迷藏,每次都躲在相似的地方,不是沙發間的縫隙,便是衣櫥裡面,偶爾有創意一點的,就是躲在院子裡的大花盆後面。她只要在他這裡,他也就不愁找不到她。
施晴聽到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心跳不禁越來越快,砰砰砰地直響。很快,那腳步聲又越來越遠,似是步
過了這個房間。施晴輕輕地站了起來,踮起腳尖偷偷摸摸地走到門邊探看,正好看到一團黑影將走道深處的房門推開。她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