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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用實際行動改變現狀,那讓我們團變得更好又從何談起呢?”

“所以,你犯了錯,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傑雲斯基站起身來,把手放到了米塔夫的肩膀上,“這樣吧,等吃完晚飯之後,你就幫我做件事吧!”

……

晚上六點半,在簡陋的營地食堂裡的一個偏僻角落,兩個中校營長拿出在這片荒郊野地顯得彌足珍貴的高烈度白酒,坐在火堆旁的大石頭上舉杯共飲。

“新團長,是個好團長。”

面對一營營長內心難掩的喜悅,二營營長卻顯得有些悲觀。

“是個好團長,可惜做不長。”

看到共事多年的老朋友有點打退堂鼓,一營營長搖頭微笑。

“做不長,我看不一定!”

在一杯高烈度酒下肚後,二營營長反駁道。

“那個憲兵頭子背後是皇帝的親戚,哪是他一個團長所能招惹的?”

“皇親?”一營營長搖頭苦笑,“咱們的集團軍軍長都已經換了把交椅。”

“這不剛上飛機就完犢子了?”二營營長擺了擺手,無奈的說到,“這還沒坐上椅子呢,就連人都沒了。”

“保不齊,說不定是感染者乾的呢!”一營營長又一口酒下肚,“那幫感染者為了一己私利,什麼離譜事情都能幹的出來,最後還得我們給他們擦屁股!”

“豈止是擦屁股,還要讓他們把自己拉的屎吃下去。”

“杜瓊耶夫,酒想不想喝了?嗯?”一營營長剛把一大塊肉塞進嘴裡,聽這個不合時宜的形容讓他很不高興。

“行行行,列夫塔科夫,不說了不說了!”杜瓊耶夫一看酒要不然不讓自己喝了,就看玩笑似的去搶列夫塔科夫手裡的酒瓶。

“算了,讓你再喝點酒,說不定你會說出什麼虎狼之詞。”眼見天色已晚,面對老朋友的請求,列夫塔科夫還是把酒瓶收了回來。

“砰砰!踏踏!”

只見一整個佇列的帝國前鋒精銳整齊的踏入軍營之中,他們的整齊劃一與井然有序與混亂的軍營顯得格格不入;而領頭的那個中年營長氣宇軒昂,腰佩帝國皇帝御賜佩劍,在擺爛狀態下的二十五團士兵中顯得鶴立雞群。

“列夫,你幫我看看,那是不是我的幻覺?”看到這批帝國前鋒精銳出現在他們面前,二營長杜瓊耶夫感到自己好像喝高了,“咱們的白目營,是不是回來了?”

“好像是,嘖嘖,但又不是。”看到成群的帝國前鋒出現在他們面前,列夫塔科夫也覺得自己出了幻覺,他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白目營怎麼有這麼多帝國前鋒精銳啊,這都有將近兩百個了!”

“不會吧,難道新團長……”

話音剛落,只聽是說曹操曹操到!只見傑雲斯基從指揮所的門外出來迎接;看到傑雲斯基前來,那名中校營長立即小跑到傑雲斯基的面前,敬了個軍禮,“報告團長,我是軍司令部直屬精銳先鋒營營長瓦連塔中校!聽聞第二十五團精銳兵力缺乏,特奉第十三軍軍長切爾維亞中將的命令前來援助!”

“多謝幫忙,瓦連塔中校!”傑雲斯基緊緊握住這位王牌營營長的手。

“都是保衛國家疆土的人,不必客氣!”瓦連塔中校也沒有過於客套,“全營,解散吧,我要和你們的團長好好聊聊。”

……

在凜冽的晚風裡,那個剛剛享受了他這輩子都沒有享受過的美味佳餚的乞丐,收起了自己的行囊,跨過那寬闊的馬路緩緩離去。

他要跨過幾個街區,返回自己位於貧民窟裡的那個破舊、漏風,但也是唯一的生存與立柱之地。

昏暗的天地模糊了他的視線,疲倦的身體麻木了他的內心,而寒冷的秋風,則讓他那本就不太好使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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