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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準!朕不准你想著其他人!你是朕……&rdo;
&ldo;皇上……&rdo;
&ldo;……沒事,不準進來!&rdo;
乾隆的話被外面那些擔憂著鑾駕之內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奴才們的詢問聲打斷了,乾隆回了一句後就沉默了下來瞪著被自己壓住的永瑜,眼中的怒氣濃的觸目心驚,事實上乾隆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永瑜的話產生那麼大的怒氣,只知道在聽見永瑜說不能只想著他的時候,怒意如同不可控制般的把他淹沒,讓他的理智失去了冷靜,心裡只剩下一個咆哮的野獸,嘶吼著要讓身下之人只能屬於自己。
永瑜也不服輸的回瞪著,他覺得乾隆不可理喻極了,就算他是皇帝,就算他是自己的阿瑪,但也無權管著他的腦子裡想著什麼吧?
就這樣大眼瞪著大眼,兩人都不肯先移開眼,彷彿一移開就代表著自己輸了,卻是誰都沒有發現,此刻的他們,宛如兩個鬥氣的孩子,幼稚的可以。
不知道瞪了多久,永瑜先支撐不住了,微微的眨了眨眼,好酸吶,好想睡,不,不行,如果在這裡輸了那以後乾隆就會越來越得寸進尺的對自己做著要求的,那自己的私生活就真的沒有了!
只是,雖然永瑜努力了再努力還是無法抵擋住湧上來的睏意,片刻過後,帶著輸掉的不甘,永瑜沉沉的墜入了黑暗之中……永瑜也不想想,就憑他那身板哪裡鬥得過常年習武的乾隆啊,而且乾隆做了這麼多年的帝王,那氣勢,並不是其他人能夠抵擋的,永瑜能夠堅持這麼久已經夠好了。
乾隆看著逕自睡著的永瑜,覺得自己的怒氣就像是打在了一團棉花之上,根本就沒有著力點讓他發洩,無力感伴隨著絲絲哭笑不得的情緒佔領了原本怒氣的地盤,沒有去想自己剛剛的怒氣以一個父親的身份來說是多麼的無法解釋,只是低頭,看著永瑜睡著了的安靜容顏,用視線刻畫著那精緻的面容,一寸一寸的,眸光深沉如海,無法探測其中的深淺。
漸漸的,似染上了永瑜的睡意,乾隆輕輕的抱著永瑜幫著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永瑜平躺下來,自己也在永瑜的旁邊躺下,長臂一攬,就讓永瑜鎖入懷中,拉過了薄被蓋在兩人的身上,伴隨著秋季的涼慡入眠,交纏的呼吸,點綴出了無限的纏綿……
善保的擔憂
那次醒來後,兩人默契的把那場爭吵遺忘了,以前怎樣相處現在還是怎樣,彷彿不存在那場爭吵一樣。永瑜會選擇遺忘是認為雖然乾隆的做法很莫名其妙搞的他滿頭霧水的,但是永璇能夠提早進入那些地方學習對以後的前途有利無弊,他生氣過後也就算了,而乾隆,則是沒有任何原因,或者說,是潛意識的不敢深入去想那個壓在心底真實的原因。
就這樣一路抵達了木蘭圍場,趁著建造氈包時永瑜獨自一人溜到了不遠處的山丘之上透透氣,比京城更加蔚藍的天空看上去更加的高遠了,青糙搖曳,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能夠聞見那股清慡的淡香,被壓抑住的心情得到了釋放,肆意的飛揚,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永瑜很享受這一刻寧靜的自由。
&ldo;主子。&rdo;
輕輕的一聲呼喚響起,並沒有破壞掉永瑜的好心情,比平時更加隨意的轉頭回眸,看見了那個越發俊美的青年。
&ldo;善保,都說了不必叫我主子了,你現在已經不是侍衛了。&rdo;
在半年之前,善保已經升任了戶部侍郎,官拜從二品,並有一路攀升的趨勢,儼然成為朝中新秀,也在那個時候,善保為自己改名為和珅這個在後世眾所周知的名字,只是永瑜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