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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確實是習慣了。
他又回了房間換了短袖和長褲出來,見姜橈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走到她身邊落座。
姜橈本來想著時間還早,今天又高興,晚些睡和他吃吃喝喝聊會兒天,不知怎地,他一坐下就心神不屬,手指在螢幕上輕划著,螢幕的光照著她的臉。藉著燭光,他一隻手臂搭上她的肩,看著她挽起來的長髮被紅色的夾子夾住:“在看什麼?這麼入神?”
誰知道。她壓根沒看進去。
“隨便看看,快比賽了,替他們緊張。”她隨口胡說。
沈問埕見她滑影片的速度,真是快,估計什麼都沒看進去。他想親她,但又不想打破此刻的感覺,打在她肩上的手能碰到她散下來的稍許髮絲,淡淡的香,不知道是蠟燭來的,還是她身上的。沈問埕無意識地摩挲她的肩。
要不是多年前做的這款遊戲,那就沒有後來的工作室,自然也沒有認識姜橈的契機。人生真是一環扣著一環,少一步都不行。
姜橈見他始終不說話,轉頭過來,想看他在幹什麼。沒等看清他,就無聲無息地被親到了唇,白天在外頭沒有親的,回到家裡倒是方便了。沒多會兒,他就把暗紅色髮夾摘了下來,一邊觀察研究著那個髮夾,一邊慢慢地和她淺淺地親著。
倒是沒什麼急切的心思。
親了一會兒,分開來,她埋怨說:“我弄了吃的,你都不看一眼。”
沈問埕順著她的心,拿起一塊吃到嘴裡,吃了會兒“唔”了聲,真不錯。過去不覺得。
沈問埕難得睡了個自然醒,他從床上坐起來,一出臥室就聞到廚房傳出來的香氣,聽聲音應該是在煎蛋?姜橈冒了個頭出來,看見他鬍子拉碴的就笑了:“我只會做簡單的。”
“下次我做,”沈問埕回說,“我會的多。”
姜橈又回到廚房接著忙。
沈問埕目光掃到落地窗前的兩個瓷盆。過去借住在親戚家,院子也擺著一盆盆的荷花,為了讓養荷花的水清,水裡還養著小魚苗……不過那時家裡債臺高築,他滿心學業,只想掙脫命運,沒欣賞的心思,哪怕當時院子裡的荷花比現在多。
他走過去,俯身瞧著盛開的荷花。一層層濃綠的圓葉上鑽出來的幾支花苞果真在陽光下開了,不同於昨夜半開半合,粉紅花瓣舒展到了極致,嫩黃色的花蕊細節分明。開得真好。
烈酒
十月杭州
杭州亞運的電競比賽票極其搶手,在總決賽這天更是座無虛席。
這天是國慶節。
她和沈問埕坐在體育館內,在滿場觀眾中看著異常緊張的比賽,舞臺聚光燈下的選手穿著國家隊隊服,完全看不清檯下的人山人海。姜橈在幾個瞬間,在比賽最緊張的幾個關頭,緊張得不敢看,她每次看沈問埕和林涇深並排在光影裡的側臉時都在想,這一刻臺上比賽的專案從最初的一個畫面就出自他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