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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話,姜橈如此告訴助理。她還強調不要套房,要最開始住的那間。
姜橈想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剛還沒看到隔壁有燈光。心底最深處,更希望他剛回來,沒有意外地旁聽到那通電話。沒什麼不可告人的,只是私心嫌棄那段過去,不想讓他知道。
“剛回來,”沈問埕接著解釋,“剛開啟燈看見你,想出來打聲招呼,看你在打電話,就先在屋裡等了會兒。”
姜橈瞧著他,從沒有遇到過這種默契。她不問,他卻能答。
“下午會議室看見你,覺得你不太高興,”沈問埕背對著屋裡的燈光,面朝著月光,隔著那一道只能防君子的雕花鐵欄杆看著她,帶著關心,“現在好像也是?”
接連三句話,彷彿把白天在辦公室不方便說的一股腦都倒出來了。
姜橈輕搖搖頭,抿嘴一笑。
沈問埕見她一笑,也不禁笑了。
“你笑什麼?”姜橈笑著問。
“笑——”沈問埕自問是個見慣大場面的,卻發現從和姜橈認識起,對話交流總被她牽引著走,如今更是,連情緒都因為她起起伏伏,“雨停了。”
他意有所指,笑著看濃綠綿延的草坪:“你一到南京,雨就停了。”
千百樓臺煙雨中
初夏的夜風,夾帶著獨屬於古城的厚重感。
姜橈“嗯”了聲,低頭,將被風吹起來的長裙壓在一側。她想到上一次,閒話道:“上次走前,南京下大雨。”她記得,最後宣傳部門的人和技術開發部的被困在體育館,還聽著董副總說了不少沈問埕的事兒。
“對,上次是大雨,”沈問埕說,“我們一起去過商業區。”
沈問埕這麼一說,她想起那天搜尋百度南京城介紹的自己,只想著要陪好這個大老闆,千萬不要冷場沒話說。彼時,她還沒對他動什麼心思。
細想想,兩人在電梯間的第一面挺倉促的,重回這個酒店,重在記憶裡翻出那場電梯裡的片段,她都覺得有趣。站在幾個大男孩身後沉默不語的人,讓當時的她想破頭都想不到會是即將入職的事業部老大。
“你過去來南京,都是出差?”沈問埕問。
“畢業後是,”她回憶,“畢業前,大學來過一次,”算假期和男朋友旅遊,“再往前的話……小時候來過一次,住了一個晚上。”
恍惚一算,高中都像上輩子的事。十幾年前了。
那時候哥哥退學做生意,被父親留下的債務纏住手腳和氣運,屢試屢敗,最後還要被父親的好兄弟、帶著他跑生意的人坑,又生了重病……江家真是一劫又一劫。母親帶著她已經再嫁,哥哥和爺奶不想影響他們母女,瞞著全部。直到一個暑假,她把自己當成一個驚喜悄悄回到父親老家,地址上的房子住著陌生人,才後知後覺知道一切。
那年,誰都攔不住姜橈。她轉學回去,休學一年在醫院陪著哥哥,後來父親過去的一位至交帶著兒子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