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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蘭蓀似是遲疑了一下,道:“哦,是林小姐,你好!是稿子有什麼問題嗎?”

“稿子沒有問題,是之前請您為我們寫專欄的事,正好我這幾天在江寧,想跟您面談一下,明天下午三點您方便嗎?”

“明天下午……”許蘭蓀思量著道:“可以。”

“那就明天下午三點,老地方見。”

電話斷了良久,虞紹珩才發覺自己手心沁出了薄薄一層細汗。這個打電話來的“林小姐”分明就是慄山凜子,冒認報刊編輯卻不自報家門著實聰明,國中報刊雜誌不知凡幾,她這身份幾乎查無可查。恐怕是他們一早就精心謀劃過的說辭吧!

他還是想不透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麼關係,可即便許蘭蓀真的上了鉤,即便他能在自己家中出入,但像演習資料這種東西,他無論如何也接觸不到。但願慄山凜子只是把許蘭蓀視作一個可以誘惑的物件,用來接近虞家;但願他們和他的案子沒有關係,但願許蘭蓀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想找一點日常生活之外的桃色刺激。

但願……

這位自幼為他開蒙的先生,如今看來竟是這樣陌生。然而感慨無益,要緊的是接下來的事。凜子約了許蘭蓀在老地方見,這個“老地方”莫非就是那家舊書店?慄山凜子那裡應該有六局的人盯著,明天他問一聲就是了。只是這件事要弄清楚,該從哪兒著手呢?如果他們動了許蘭蓀,凜子那裡怕會打草驚蛇;如果從慄山凜子身上著手,他需要一個可進可退的方式。

暗房中重歸寂靜,虞紹珩閉目而坐,將腦海裡浮出的千頭萬緒整理到一處:

她不是要留一張票約他去看和服藝術展嗎?她不會只想叫他看看那些掛在架上的霓裳吧。

06、譎雲(四)

一朝好雪,滿城銀裝。

從帝國飯店的宴會廳隔窗俯望,半城煙火盡收眼底,平素流光浮金的繁華街巷盡覆雪下,一片靜謐安然。闢成展室的宴會廳也裝扮得至清至素,只為了襯托一襲襲極盡華美的高品級和服。賓客們也都很安靜,零星的交談都悄然融進到了尺八與古箏合奏的扶桑邦樂中。

虞紹珩憑窗而立,端著酒遠眺陵江兩岸被白雪覆蓋的連綿群山。忽然,一縷梅花冷香自身後幽幽襲來,接著,便有絲綢織物的悉索聲響漸漸靠近,“紹珩君為什麼不看展品呢?” 說話的人又輕又甜,和她衣袖中的幽冷香氣雜糅出一種複雜的媚惑。

虞紹珩沒有回頭,只是淡笑著啜了口酒,低低道:“白梅正滿開,破曉只為看花來——我要看的花還沒有到,怎麼能把心思先浪費掉呢?”

凜子撲了淡紅胭脂的臉頰上,透出兩點精緻的梨渦,方才她進來的時候,身上的盛裝捕獲了許多人的視線,可他卻居然背對著這一切。她有一點失望,既而又覺得他穿著深色戎裝的卓拔背影叫人看到他的那一瞬,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雖然他看不到,但她還是用最嫻雅的姿態姍姍而來,她隨口一問,他答她的,卻竟是與謝蕪村的俳句。

白梅正滿開,破曉只為看花來。

她衣上的薰香正是白梅,他輕吟低笑,彷彿拋了一縷嘆息給她,不動聲色的恭維叫她覺得自己恍然便是江岸上的一叢白梅:“但願我不會讓紹珩君失望。”

對於這一點,他倒絲毫不懷疑。虞紹珩微笑著轉身,眼眸中的期待很快就變成了理所當然的驚豔。他料到她會妝扮得毫無瑕疵,但卻沒有料到她盛裝若此。凜子薄施脂粉的臉龐沉浸在華美不可方物的禮服中,米白的唐織表著上刺著仙鶴圖案,闊大的衣袖裡露出數層粉白緋紅的單衣,濃紫的長袴平添幽豔……略作儉省的女房裝束,華豔而迷離,層層疊疊的麗色絲綢將她玲瓏嬌小的身軀包裹其中,宛如絹偶。

“凜子小姐的禮服……”他拖長了聲音,彷彿讚歎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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