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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很可愛!
二人青梅竹馬,幼時怎麼胡鬧都不覺什麼,年歲漸長,礙於男女大防,蕭行一日比一日矜持,優雅的像雲端仙子,很多時候淮縱挖空心思胡鬧,無外乎想逗她一笑。
待到後來她伏低做小反而把人氣跑了,不僅要和她退婚,還要和她一刀兩斷!
那時候淮縱明白了一個道理:再漂亮的女孩子都不能慣著。
以前她愛蕭行溫柔淺笑,如今更想看她氣極跳腳。
淮縱摸著下巴挑了身淺色衣袍,蕭行偏愛淡色,淡極雅極,兩人常年形影不離,風格喜好多有影響,不知不覺浸入骨髓,待發現時想改也難了。
用過早飯,天色清朗,淮縱懶洋洋躺在桃花樹下的小竹榻,閉目吹風,不理會一夜之間停蘭臺吹起的文風驟雨。半睡半醒間她問:「解酒丸送去沒有?」
阿淨撇撇嘴:「送去了,以華陽公主的名義。」
華陽乃淮縱、蕭行共同的好友,聽他說送去了,淮縱歪頭繼續睡。
手無意撫到懷裡比她還能睡的小懶貓,破天荒想著:蕭行,我又有貓了,你快來搶吧。
念頭閃過她自己也覺得無聊,廣袖蒙面,小臂搭在額頭,倦倦睡去。
昨夜文思泉湧,她今天只想當一隻癱在春光裡的鹹魚,風流是什麼,能吃嗎?
侯府大門緊閉,阻隔萬物喧囂。
後花園,寂靜無聲,公子如玉,執筆捲起喧囂,醉醒窩在竹榻又在拒絕喧囂,殊不知眼下她自甘做只鹹魚,落在外人眼裡也是種別具一格的名士風流。
名士睡得翻天覆地,停蘭臺造成的轟動仍在持續發酵。
避世不出的大儒景厭被這次鬥詩驚動,甫一露面,文壇再起風雨。
士子樓,熙熙攘攘,溢美華章灑落一地。
青袍書生懊惱地丟開筆:「這樣好的詩詞,我怎麼就寫不出來呢?」
友人瞥了眼他仿寫的詩句,笑道:「你以為誰都是蕭東陵?慶幸吧!咱們好歹有淮縱兄撐門面,沒他這個風流榜首,鸞國男兒還有誰壓得住這顆新星?」
蕭家東陵郡主,文采斐然無愧她三年來以筆作戈,停蘭臺斗酒詩百篇,滿腹才情淋漓盡致揮發在詩酒之中,一百零七首詩文出世,愣將大鸞男兒壓得抬不起頭。
文壇極致閃耀的兩顆星,讓同代人清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一片凝滯裡,有人拍案撫掌:「有趣,太有趣了。你們來看!」
他捧著兩本詩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仔細看,比對比對,太好玩了,凜春小侯爺和東陵郡主趣味高雅,果然不同凡響。」
眾人伏案看去,這一看,也忍不住大笑,笑聲四溢,沖淡先前的壓抑緊張。
書生擦了擦眼角殘淚,糾結裡憋著蔫壞:「看了她們的詩,我都沒法想像這兩人以後怎麼過日子,太慘了,都不知該同情誰。」
又一人道:「哎呀,這婚事賜得好,她二人若能天天鬥氣,鸞國文壇凌駕眾國之上,指日可待啊!」
「哈哈哈,郡主文辭犀利,罵得文采飛揚擲地有聲,凜春侯身為男兒竟也能罵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兩人寸土必爭互不相讓,你來我往,碰撞出的火花……絕了!」
一時之間,眾人關注點偏移,紛紛對兩府婚事表達了深深地擔憂。
眾說紛紜裡,有人輕聲訝異道:「咦?你們不覺得這二人是在打情罵俏嗎?」
話說出口,士子樓為之一靜,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笑聲更激烈——
「別鬧了!她二人當真郎情妾意,三年前徽王府做什麼要退婚?且看凜春侯府這些年的態度,早鬧掰了!」
「對啊,前不久郡主撓傷了侯爺的臉,還給了侯爺一巴掌,五指印子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