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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所專長的學科不同,思考問題的出發點往往不能統一,發生分歧是無可避免。岑曼堅持己見,餘修遠不肯退讓,結果這報告還剩大半就停了下來。
岑曼說得有理有據的,可是並不及餘修遠的有說服力,最終她敗下陣來,一邊敲著他的觀點,一邊搖著頭說:&ldo;真怕了你,我同意你的觀點了,你不要再拿你那些化學式折磨我,我看著頭疼。&rdo;
餘修遠說:&ldo;我已經說得很淺顯,要是寫的是正規的論文,光是方程式得寫滿幾頁紙。&rdo;
岑曼聳了聳肩:&ldo;學霸的世界沒難題,學霸的世界我不懂。&rdo;
發現文件上有一個小錯誤,餘修遠指出並示意她改正,接著漫不經心地說:&ldo;我的難題叫岑曼,可棘手了。&rdo;
岑曼沒有回應,不過唇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她的心思漸漸不在報告上,餘修遠說的話,她也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聽,使得敲出來的內容頻頻出錯。
&ldo;這裡又錯了……&rdo;不知道第幾次糾正,餘修遠無奈地說,&ldo;真同情帶你的論文導師,他單為你挑毛病也費了不少精力吧。&rdo;
聽了他的話,岑曼的手指不由得頓在了鍵盤上,她回頭看著他:&ldo;可不是!別說正文,光是論文格式我也改了兩遍……&rdo;
餘修遠更加無奈:&ldo;格式忒簡單了吧,我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rdo;
此後,他還真的把字號、字型、行距等要求通通例舉了一遍。岑曼撇了撇嘴:&ldo;記得這麼清楚,你當時怎麼不幫我改。&rdo;
他說:&ldo;你一直跟我鬧彆扭,我怎麼幫你改?&rdo;
岑曼突然惆悵起來,由於以前的不懂事,他們所錯過的,又何止這麼一點呢。原本他們可以在各自的學生生涯中留在最美好的回憶,然而印在彼此腦海里的卻只有無止境的爭執和吵鬧。
往事一幕又一幕地湧現心頭,岑曼只能假設著有他在旁,跟自己共享歡樂與榮譽、分擔苦悶與失落。幸好這一輩子那麼那麼的長,她還來記得好好地跟心愛的人同度每一個明天、彌補舊日那些不完美的憾事。她輕輕地將身體後仰,腦袋倚在他溫厚的胸膛裡,突然過分地貪戀他的懷抱。
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餘修遠將她的身體轉過來,捧著她的臉蛋看著她。她平靜地與自己對視,他的心房逐點逐點柔軟下來:&ldo;怎麼了?&rdo;
岑曼似是低喃,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的意味:&ldo;餘修遠,我們以後不要吵架好不好?&rdo;
她的睫毛顛動著,一撲一閃的,餘修遠連思緒都被她擾亂了。
不等他回答,岑曼已經勾著他的脖子,主動獻上了紅唇。
唇上的溫度火燙,而吻感卻是那樣的溫柔。餘修遠不過一愣,旋即便反客為主,他摁住岑曼的後頸,毫不猶豫地在她唇上輾壓、卷著她軟滑的舌共舞。
很快,餘修遠便不滿足於這樣痴纏的親吻,他直接用牙齒解開了她的衣釦,細細密密地吸吮著精緻的鎖骨。
男人到底是肉食動物,他們的骨子裡總存著兇猛而強悍的本性。岑曼昏然間仍能感覺到他在自己的皮肉上啃咬,當她皺著眉頭吸氣,他又用灼熱的唇舌安撫,然而這樣的安撫卻讓她更加難耐。
身前就是寬大的辦公桌,當岑曼被剝得只剩最貼身的衣物時,餘修遠便揮走桌上的檔案和雜物,隨後將她壓在上面。
裸背觸到冰涼而僵硬的桌面,岑曼輕輕顛了一下,本能想拱起身體以尋回他那溫度的懷抱。餘修藉機將她翻著過來,同時擠開她合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