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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曼反應不過來,她看著梁溯,似乎想從他臉上讀懂這句話的背後含義。
他也看著岑曼,她不是藏得住情緒的人,那困惑和愕然通通表露無遺。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ldo;看來你真的忘記我了……&rdo;
今晚這場聚餐有幾分談判協商的性質,因此他們並沒有輪番敬酒,而岑曼也只喝了小半杯桑格里亞酒。這種酒是葡萄酒、碳酸水和水果調配而成的,口味清慡,酒精含量不高,她一點醉意也沒有。
儘管如此,岑曼還是覺得自己像醉後那般不清醒。梁溯最後那句話深深地困擾著她,她的腦子亂轟轟的,卻又想不起他們之間到底有過什麼交集。
餘修遠還不到凌晨就回來了,當時岑曼還躺在床上苦苦思索,房門被輕緩地推開,她便立即扯過薄被裝睡。
客房的雙人床不大,岑曼總是抱怨他佔據大部分的位置,還將她的大熊擠到地板,因而強烈反對他跟自己擠一張床。餘修遠讓她搬到主臥,她不肯,他也不勉強,畢竟他們的作息時間有點偏差,且規矩地同床共枕簡直是一項甜蜜的折磨,他又何必這樣難為她、也難為自己。
當然,餘修遠心血來cháo時還是會爬上她的床,沒有睡意也會逗弄她一下,見慣她在自己面前那飛揚跋扈的小模樣,偶爾讓她驚慌失措還軟聲求饒,還真是別有一番情趣。
進門的瞬間,餘修遠便發現那拱起的被窩輕微地動了動,再看看岑曼那僵硬的睡姿,他就猜到這丫頭肯定沒睡著。他坐到床頭,她毫無睜眼的意思,於是就用她的發尾一下一下地掃過她的鼻端。
岑曼自然裝不下去,她不耐煩地甩開餘修遠的手,嚷嚷道:&ldo;喂,你還讓不讓人睡覺啊!&rdo;
餘修遠倚在床頭那軟包睥著她:&ldo;明知道我回來了,居然還裝睡,做虧心事了?&rdo;
她故意別開臉:&ldo;我不告訴你!&rdo;
餘修遠輕輕地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重新轉回來:&ldo;小李說你今晚不用他接回家,上哪兒瘋了?&rdo;
他越是想知道,岑曼就越是賣關子:&ldo;都說不告訴你了!&rdo;
餘修遠摁住她的肩頭,倏地俯下了身,大有逼供的準備:&ldo;不說是不是?&rdo;
他們靠得那樣近,岑曼很輕易地嗅到他身上的煙味和酒氣,她無端厭煩,抬起腿就朝他踹過去:&ldo;髒死了,離我遠點!&rdo;
這一腳差點踹到餘修遠的腿間,岑曼雖然光著丫頭子,但那力度還是不容小覷。堪堪地避過以後,他咬牙切齒地吐出她的名字:&ldo;岑曼!&rdo;
在他發怒之前,岑曼已經從被窩裡逃離。只是,她還躲不遠,就被餘修遠一手拽了回來。看著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她就想發笑,但想到他氣在頭上,她又很識時務地說:&ldo;對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rdo;
不過很快,她又倏地轉了語氣:&ldo;誰讓你又跑去花天酒地,美酒在手,美人在懷,風流得不行啊……&rdo;
餘修遠被她氣笑了:&ldo;惡人先告狀!&rdo;
岑曼接話:&ldo;你敢說你沒有嗎?&rdo;
&ldo;沒有。&rdo;餘修遠將人摁在懷裡,罕見地向她解釋,&ldo;今晚跟幾個俄國佬吃飯,他們的酒量一個比一個好,差點把我跟歐陽擱到在桌上。&rdo;
岑曼從他懷裡仰起頭來,追問:&ldo;他們就是那個環保專案的合作夥伴嗎?&rdo;
餘修遠點頭:&ldo;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