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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殊聽著總有些不舒服,妥協道:「還是喚三郎吧。」
作者有話要說: 哪怕因為時代的侷限,身在大宋的江殊沒聽過《金瓶梅》也沒看過《水滸傳》,但是他就是害怕元珠璣叫他大郎。哈哈哈哈。
☆、重拾舊情
江殊帶著元珠璣在澶州渡口下了船,他並未直接啟程前往開封,而是先找了一家客棧落居。
掌櫃懶洋洋地撥動著算珠說道:「上房五十文一日,次房十文一日,下房五文一日。後院有獨棟,二兩一日。入住前先交保金三十文。」
果然,越臨近開封,越銷金如土。
江殊有些咂舌,但他還是故作鎮定地掏了五十文錢,要了一間下房。
掌櫃的目光在他二人間遊移了個來回,曖昧一笑,隨後掏出帳本寫了什麼,說到:「路引給我瞧瞧。「
江殊頗為為難地看了元珠璣一眼。掌櫃瞭然一笑,熟練地給他解圍:「沒有也行,多給十文錢,我幫你搞定。「
江殊險些驚叫出來,十文錢!?他從滑州走水路到澶州也才只用了十文錢。
元珠璣笑嘻嘻地望著江殊,滿臉天真,好似沒有煩惱。
江殊嘆了口氣,掏出了自己的路引和十文錢,無奈地指著元珠璣:「給他搞一個,去開封府的。」
他終究還是不忍心把記憶有損的元珠璣丟在澶州。
安置好行囊細軟之後,江殊拍掉一身風塵,轉頭出去了。元珠璣死活要跟著,江殊便也隨他了。
二人走街串巷,尋了不少郎中。江殊總是與他們交談,也沒讓郎中把脈。
元珠璣問他:「你病了嗎?不要諱疾忌醫。」
江殊解釋:「不是我病了,我是在給我弟弟找名醫。你不知所謂要跟來,以為我是來這遊山玩水的嗎?乏了便自己回去,不用跟著。」
元珠璣又問:「你弟弟得了什麼病?」
「怪病。」江殊嘆息,「總是會無緣無故地暈倒,好似是不足之證,天生體弱多病,三好兩歹的。郎中也說,好生將養著,興許能活過而立之年。」
元珠璣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想著,他上輩子未及弱冠便死了,能活到而立或許也能算是幸事了。
這幾日,他都隨著江殊奔波,臨了要走時,他們才得到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結論:這是失魂之證,沒得救的。好生將養著,能活多久看造化吧。
江殊消沉了半日後,便啟程帶著元珠璣趕往開封了。
元珠璣見江殊整日埋頭苦讀,頗有些埋怨。問他:「你不知道文武之道一張一弛嗎?這些破書滿是墨臭味,有甚著迷的?三郎,我們去遊船吧。那裡可以放花燈!」
江殊頭也不抬地說:「趕路要緊,等我送你回了滑州,有機會再去。」
元珠璣靠近江殊,見他不動如山,便得寸進尺地摟住他的胳膊,靠在他肩上。江殊只垂眸看了他一眼,也未多說什麼。
「原來你叫江念初啊。」元珠璣指著書頁上的批註說,心裡又嘟囔了一句,「沒有肖嶧陽好聽。」
元珠璣又掏出了懷裡的長命鎖,指著背面有些鏽跡的刻字給江殊看:「我叫元澈。元芳的元,清澈的澈。」
江殊怔然地看著那塊長命鎖,一股從未有過的親切感與熟悉感席捲了他的全身。在元珠璣期待無比的目光中,似曾相似的重逢感在江殊心底油然而生。
「你認識這塊長命鎖嗎?」元珠璣無比激動地問。
江殊遲鈍了片刻,默然搖頭,說:「有些年代感了,興許是個古物。這是你家的傳家寶嗎?很別致。」
元珠璣失望地搖頭,有些傷感地抽了抽鼻子,泫然欲泣。
不明所以的江殊稍微有些手足無措:「你…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