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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啞巴來到窗前,聽到屋裡鐵柱和銀鈴正隱隱約約的爭執著,便小心的伏在窗下靜靜聽著。 鐵柱說:“你哪來這麼多的廢話,我爹要考國醫館,這是好事,能影響到你什麼,你這純屬瞎操心。” 銀玲說:“我怎麼能是瞎操心,你爹的醫術我們也不是沒領教過。” 鐵柱說:“他才回來多長時間,我爹會的你能都知道嗎?” 銀玲說:“八九不離十,就說他用毒藥給我姐夫治病的事吧,那是我姐夫,咱們可是實在親戚,他都毫不負責的用藥,要不是碰上義寶,我姐夫就交代了,這麼嚴重的事跟他說了,他卻毫不在乎。” 鐵柱說:“在乎又怎麼樣?他開始準是想給確實哥治好病,他肯定不是有意要毒害確實哥的。” 銀玲說:“對,我也沒說他是有意要害我姐夫,這只是說明他醫術根本不行,醫德也不行。” 鐵柱有點生氣了,說:“你可真是什麼都敢說,都是我和我娘把你慣的。” 銀玲沒有介意鐵柱的話,又說道:“哎,你說那個如花似玉的小順子,能不能是爹的親兒子?” 鐵柱說:“不可能,再說,哪有用如花似玉來形容男孩子的。” 銀玲說:“可是這個小順子,真是越看越漂亮,就像個女孩。” 鐵柱不耐煩的說:“得了得了,不和你說了,說不過你,難怪聖人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你這可好,有點文化,讀過點書就誰也說不過你了。” 銀玲說:“你不要不講理。” 鐵柱說:“也不知是誰不講理,我爹他考國醫館,並不是壞事,再說他還沒報上名呢,你嘮叨這麼多有啥用。” 銀玲說:“我說這話你也別生氣,我就是覺著爹他是個不負責任的人,你才三歲他就一聲不吭的走了,不辭而別一走就是十五年,音信全無,這說回來就回來了。” 鐵柱說:“回來總比不回來強,他知道回來說明他心裡還有家。” 銀玲說:“也就是你和你娘這麼想,指不準哪天他就又走了。” 鐵柱有點生氣了,“你能不能不說了。” 銀玲見鐵柱生氣了,也知道不能再說硬話了,笑著說:“行,不說爹了,還是說義寶吧,我姐他們要為義寶準備萬民則,想讓一萬個人簽名,推薦義寶參加國醫館的考試,我們是不是都得簽名畫押?” 鐵柱說:“這當然。” 銀玲說:“這還不錯,我還以為怕義寶和你爹爭名額,你會不籤呢。” 鐵柱說:“我是那種小氣人嗎?再說義寶也是當之無愧。” 小啞巴在窗外聽到這些話,心裡想:原來他們家裡的人還真是好人,李半仙這個壞人離家這麼久還好意思回來,我必須找銀玲姐姐,把實情告訴她,她一定能幫我,也能幫我找到義寶郎中。 想到這她果斷的輕輕敲了一下窗戶。 銀玲聽到了響動,說了句:“別吱聲,好像有人敲窗戶。” 鐵柱也不再說話,房間裡靜了下來。 小啞巴又敲了兩下,怕驚動旁人,敲的很輕。 鐵柱也聽到了響動,說:“嗯,是有人敲窗戶。” 問道:“誰在外面?” 小啞巴沒吱聲,又輕輕敲了兩下。 鐵柱說:“我去看看。” 銀玲說:“你躺著吧,我去,可能是娘。”說完披衣下床,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小啞巴見銀玲出來忙走上前去,銀玲看到她剛想說話,小啞巴忙用手勢制止了銀玲,並用手指了一下李半仙住的房間,意思是別驚動他,然後拉著銀玲要往她住的房間去。 銀玲抽回了胳膊,小聲說:“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就來我屋說吧。” 啞巴看了一下自己的打扮,知道銀玲以為自己是男孩,不可能跟她過去,只好進了銀玲的屋裡。 一進屋,她一下就跪在了銀玲的面前。 鐵柱還躺在床上,看他這樣,嚇了一跳,也趕緊披衣起來,說:“你這是幹嘛?有什麼事找你師父說去,你比劃什麼我們也看不懂,只有你師父明白。” 這時小啞巴已淚流滿面,小聲的說:“我不是啞巴。” 銀玲很吃驚的說:“你不是啞巴?” 小啞巴擦了一下眼淚說:“我不是啞巴,也不是男孩。” 說著便把頭髮散開,任一頭秀髮披散在肩上,竟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孩。 銀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