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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床邊,看見齊朝歌的右手腕已經腫了,陸九槐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愧疚,心中更是一陣懊悔。昨晚的自己,是不是太過沖動了,沒有控制好那份深埋已久的情感,竟讓她受了傷。
他輕嘆一聲,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巧的冰玉盒,輕輕開啟,裡面是一塊散發著淡淡寒氣的玉塊。他小心翼翼地將其敷在她的手腕上,動作輕柔得彷彿怕驚醒了她的美夢。
這時,一位身著淡藍衣裙的侍女輕手輕腳地站在房間門口,目光中帶著幾分敬畏,輕聲稟報道:“駙馬,錢大人來訪,正在廳中等候。”她的聲音細若蚊蚋,生怕打擾了床上沉睡的女子。
陸九槐眉頭微蹙,目光仍不捨地從齊朝歌臉上移開,輕手輕腳地將冰玉盒合上,放入懷中。他轉身,步伐沉穩地走向房門。
陸九槐步入正廳,步伐沉穩而有力,廳內光線柔和。錢太身旁,站著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女子,斗篷的帽子半掩著她的面容,只露出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睛,透露出不凡的氣息。她雙手交疊於胸前,身姿挺拔,宛如一株孤傲的黑蓮,靜靜佇立於廳中。
錢太見陸九槐步入,示意他看向黑衣女子,“這位是落雪,身手不凡,且出身清白。”
陸九槐目光落在落雪身上,只見她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清冷而美麗的臉龐,眼中閃爍著堅定與自信。
落雪微微欠身,聲音清冷而悅耳:“落雪見過駙馬。”她的聲音彷彿山間清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卻又讓人心生敬意。
陸九槐目光銳利地審視著落雪,問錢太。“這姑娘哪找來的?”
錢太從袖中抽出一張泛黃的紙張,輕輕展開,遞至陸九槐面前,紙張邊緣微微卷曲,上面用墨色匆匆寫著幾行字,還蓋著鮮紅的印章。“鬥獸場買來的奴隸,這是票據。”
陸九槐目光沉穩,對落雪說道:“今後你就跟在三公主身邊,保護她的安全。”
落雪聞言,隨即微微欠身,“遵命。”
錢太輕咳一聲,語帶憂慮:“人帶到了,我就走了。這幾日你多留心,陛下似乎身體欠佳,朝堂上風雲變幻莫測。”他邊說邊指了指窗外陰沉的天空,“就像這天,說變就變。”言罷,錢太整理了一下衣袖,緩緩轉身,腳步沉重地邁向門檻。
齊朝歌醒來時,桃紅已悄無聲息地步入房間,手中端著一個精緻的銅盆,盆裡溫水漾著細膩的泡沫,旁邊是一塊散發著淡淡香氣的胰子。
陸九槐輕輕推開門,他步入房間,就見齊朝歌正坐在銅鏡前梳洗。她手持玉梳,輕輕梳理著長髮,動作優雅而從容。
陸九槐緩緩走近,從齊朝歌手中接過玉梳,他站在她身後,一手輕輕托起她柔順的青絲,一手執梳,從髮根緩緩梳至髮梢,每一次梳理都彷彿帶著無盡的溫柔與呵護。
齊朝歌望著鏡中的他,眼中閃爍著驚訝與羞澀,臉頰上漸漸浮起兩朵紅雲,心跳如鼓,卻不由自主地沉醉在這份難得的寧靜與甜蜜之中。
陸九槐輕輕放下玉梳,轉過身,眼神溫柔地望著齊朝歌,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殿下,臣讓錢太給你找了個護衛,她叫落雪,身手不凡,定能護你周全。”
落雪緩緩步入房間,她身姿挺拔,面容清冷而美麗,靜靜地站在齊朝歌面前。她的目光在齊朝歌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即微微欠身行禮,聲音清冷而悅耳:“落雪見過公主。”
齊朝歌聞言,望向陸九槐,“為何突然給我安排護衛?我身邊不是有高傑嗎?他武藝高強,一直盡心盡責地保護著我。”
陸九槐目光深邃,輕聲道:“高傑雖勇猛,但女子在某些方面更能貼身保護,更為細膩。最近朝堂局勢風起雲湧,暗流湧動,我實在不放心。”
齊朝歌輕輕點頭,“好吧!那以後讓落雪貼身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