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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孃算是認清了形勢,我他媽就是一丫鬟的身子丫鬟的命,無論穿越前還是穿越後,海棠春睡懶起遲這種香豔而又享受的活法都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小滿在外頭咣咣踹門:“死凌鐺!你豬啊你!起床!”
我淚流滿面,便宜沒好貨,老孃白撿了個少爺回來,天天低聲下氣地伺候著,丫還給我來半夜雞叫這一套!
到底誰是萬惡的資本家啊?工人不是應該天天罷工玩的嗎?
小滿踢門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一邊手忙腳亂地穿衣服一邊叫喚:“等會兒……等……”
好,不用等了,我的門閂報廢了。
門板喀喇一聲彈開,砰地撞在牆上又呻吟著彈回去。我和小滿大眼瞪小眼(我毫無疑問是大眼,有疑問者拖出去打),我正拿著我的外裙往身上套,小滿張著嘴,一條腿還保持著懸空的姿勢。
我輕咳一聲,直起身子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待會去買個新門閂幫我裝上,晚上的肉菜取消。”
小滿尖叫一聲,迅速拉上門,隔著門板衝我咆哮:“你就不能檢點一點!”
我他媽這個冤啊!聽說過闖進女廁所的臭流氓雙手護胸,淚流滿面地高喊“你們能不能檢點一點”嗎?
再說,我怎麼不檢點了?老孃渾身都被布包得嚴嚴實實的好不好?——所以說不理解古人呢,明明中衣的布料也是不一般的實惠,該蓋的都蓋住了,丫就偏偏認為我是在穿著三點式裸奔。
誰睡覺的時候還穿得裡三層外三層啊,德行!
小滿在外頭拽著門繼續叫喚:“你……你快點!有急事!”喂喂,拉肚子跑茅房去,別在我門口叫喚,謝謝。
有心不理他,小滿卻一聲緊過一聲,我無奈,只得應付他:“少爺,容奴家檢點地穿完衣服,再檢點地梳個頭成麼?”
咚的一聲悶響,聽位置,似乎是小滿在用額頭提醒我快些。
我一邊忙活一邊真心實意地拍他馬屁:“不愧是咱家小少爺,即使是用頭敲門都是如此的檢點!”
小滿沉默了。
我迅速梳妝完畢,敲敲門:“少爺,開門。”
小滿黑麵神一樣推開門,冷冷地質問:“你昨晚趁我不在,跟雲天幹什麼了?”
……哈?
我跑錯劇場了?莫非現在上演的是武大郎怒斥潘金蓮?
我上下打量他,客客氣氣請教:“少爺,您踹爛我的門,辱罵我的人,質疑我的穿著,就為了過問我的私生活?”
小滿沉默地看著我,眼裡明明白白寫著:不然呢?
難為他那一臉的理所當然,太他媽渾然天成了。
我被氣樂了:“您想聽到什麼版本的?刪減版還是成人版?你以為你帶著府的管家回來時,看到我們衣衫齊整是假象?”馬賽克也沒這麼智慧化好不好?
小滿一愣,紅著臉清清嗓子:“我……他……那個……”終於反應過來,大怒,“你能不能正經些!別說你已不是姑娘家,就算是一家有女百家求的時候,也得注意言行舉止,不能令人產生誤解!……再說,你不是已經有了一個姘頭!”又把葉蘇拿出來說。
也是怪我,每次葉蘇來信我都是眉開眼笑四處叫嚷,幾次下來,傾羽不好意思叫,小滿倒是毫無壓力跟著我姘頭長姘頭短,從不嫌這個稱呼粗俗低階。
我挑著眉看他,鄭重宣佈:“我跟我姘頭是純潔的男女關係,我跟雲天是純潔的客戶關係,我相信我們之間的定位,雙方都十分清楚,絕不會做出僭越的舉動。不知這個答案,少爺您滿意不?”譁,平時不覺得怎麼樣,這樣平平常常說出來,我頓時感覺自己好拉風。
咱也算是人生的淫家了。兩大帥哥,一個純**一個純金錢,要是再來一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