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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可以試試我的功夫退步沒有。——之前我曾試過在人未落水時便把人套回來,只是大概我太用力,那人被我勒得暈過去了,緩了好一會兒才緩回來。唔,那次的船也比較高。”
我嚇得要哭了:“您想問什麼儘管問!”反正我也不知道什麼要緊事。
行烈慢悠悠地:“你的癸水什麼時候來?”
……我擺出一副囧字臉:“初十到十五。”今天初六,他再耐心等幾天就不必刻意問我了。
他哦一聲,繼續問:“日子固定嗎?”
我心裡默默用意念把他化成骨頭的十八代祖宗輪番臨幸了一遍:“不超過一天。”
“你之前有沒有生過病,吃過什麼中藥?”
我猶豫一下:“過年的時候受過傷,外敷內服的藥材沒少用。”
“什麼傷?皮外傷還是內傷?”
我沒好氣:“刀傷!”按照規律,這廝下一步該問我有沒有性病史了吧?丫難道想讓我獻血?
行烈突然轉了方向:“葉蘇的爹現在何處?”
我一驚:“我怎麼知道!他神出鬼沒的。”
行烈雙手又往下放了幾寸:“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在哪?”
我迅速道:“過年時,落霞!”現在已經五月了,時隔這麼久,我這條訊息純屬廢話。
行烈面無表情地撤回一隻手,只用右手揪著我衣領,把我吊在船外:“他在漠北守歲,你說謊。”
我嚇得大叫:“沒出二月二就是過年!他正月末回來的!”
行烈終於滿意地點頭,拉回我抱在懷裡,像哄孩子似的輕拍我後背:“乖,你看,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嚇成這樣,我也心疼啊。”
我嚇得涕淚橫流,恨不得用電鋸把他切成肉塊裝滿四個旅行袋。
行烈抱我回房間,溫柔得彷彿剛剛的恐嚇都是他的孿生兄弟做的:“噓,別哭了,以後我再不嚇你了,好不好?”
我控制不住地發抖,看著他像看著個怪獸。
行烈苦笑一聲,低聲解釋:“薄遜今天調戲你,是不是?”
我驚訝地看他一眼,這事我還沒同他說過,他就已經知道了?
行烈聳肩:“我不會容許別人動我的女人。你錯在沒有當場給他一巴掌,既然你當時沒有動手,我就只能讓你現在吃點苦頭,證明我十分在乎你了。——放心,他也不會好過,三十背棍,算是給他個教訓,不要試圖挑釁我。”
我打了個哆嗦,看著他真心實意地:“行烈,你是個魔鬼。”
行烈眨眨眼睛,調皮地笑:“那麼,我很榮幸。”
我低聲道:“我認輸了。今後,我什麼都不問,你叫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絕不質疑你的權威。”
行烈笑著揩去我眼角的淚花:“乖女孩。睡一會兒吧,晚上我叫你。”
逼娼為良 79。攤牌
自從行烈以我為物件,表演了單手拎人的絕技之後,我們已經相敬如冰三十天了。
這三十天裡,行烈說什麼我做什麼,別人同我說什麼我都如實轉告,連語氣動作都恨不得徹底複製。屈辱外交政策下,灑家簡直比匹諾曹還傀儡,人家撒謊只是長鼻子,我撒謊長膽子。
嚇得。
但我心裡清楚得很,我再怎麼小心翼翼,行烈這個混蛋也不會因為我的楚楚可憐而滋生半點惻隱之心。不誇張地揣測,如果他的女人想吃女人心尖上的那一點嫩肉,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我開膛剖心,片好了刺身之後再原樣縫回去,然後對葉蘇謊稱一切都好。
所以我每晚都祈禱我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明天就能見到葉蘇。
我越來越想他,也越來越擔心他。
今天,行烈終於帶來了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