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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的書包裡沒有什麼鋒利的工具,除了兩隻鋼筆,但她可捨不得用鋼筆去劃開上面的膠帶,而且這個箱子密封得嚴實,裹了好幾層透明膠帶。
莊辭說:「你等等。」
然後跑去找了在籃球場看球的女同學,借了一把指甲鉗過來。
「這能行麼?」孟綏而問。
「湊合用吧。」
莊辭把指甲鉗的磨刃推了出來,用尖角使勁往下一戳,戳出個孔來,再使勁往下一劃拉,劃到一半卡住了,因為膠帶封得太厚,有些碎屑堆積起來了。
他抽出磨刃,清理了一下堆積的碎屑,又是快速的一劃拉,終於把膠帶劃開。
畢竟是女孩子的東西,莊辭不太好隨便看,所以他拿著指甲鉗起身,說:「自己開啟。」
孟綏而蹲下去,伸手扯開了箱子封口的一邊,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冷不丁看見裡面躺著一個血淋淋的東西,她只來得及一聲抽氣,莊辭就把她往後拽開幾步。
她臉色煞白,看了莊辭一眼。
他顯然也看見了,而且由於角度的原因,也許看得比她還清楚,此時他的臉色也不那麼好看,鐵青得有些陰沉,「哪來的東西?」
孟綏而深吸一口氣,說:「送到學校門口保衛室的快遞。」
莊辭陪她去保衛室詢問了一下。
保安大叔自己也摸不著頭腦,「就有個人,過來把東西放下,說讓我幫忙打電話讓人過來取,說完就走了,叫都叫不回來。」
莊辭問:「長什麼樣的?」
大叔搖搖頭,「那人帶著帽子捂著口罩,過來說一句話就跑了,沒來得及看清楚。」
回到舞蹈室,孟綏而的臉色不像剛才那麼蒼白,反而很安靜。
莊辭問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孟綏而仔細一想,其實跟她不和的人挺多的,比如沈未未,還有她之前宿舍裡的兩個舍友,以及一些她認識或不認識的,不喜歡她的人。
但這都挺歷史悠久的了,現在才想起來嚇唬她,不太應該。
她只得搖搖頭,「最近沒有。」
莊辭聞言忍不住笑了一下,「最近沒有?那以前很多?」
她不言語,算是預設了。
莊辭正經道:「報警吧,我陪你去。」
孟綏而收拾了東西,兩人在校門口坐車,打算到附近派出所報案。
到了派出所說明情況以後,警察翻開箱子,看見裡面的東西時,也不由得皺起眉頭,那是一截血淋淋的手腕,當然是假的,但是做得太逼真,頭尾兩處都是血肉模糊,乍一眼還真能產生不愉快的視覺衝擊。
警察問道:「小姑娘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孟綏而說:「沒有,我……不太與人來往,也沒跟什麼奇怪的人打交道。」
莊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她對這種事的反應有些冷靜了,年輕的警察奇怪地多看了她兩眼,繼續簡單詢問了幾個問題,然後再給兩人做了詳細的筆錄。
這個東西可能就不是什麼快遞,上面雖然貼了快遞單,但快遞公司查詢不到,快遞單上面也沒有寫明寄出人的任何資訊,更不是透過合法程式送出。
警察猜測這是由嫌疑人親自放到了校門口保衛室的。
這種行為連恐嚇都算不上,就一個模擬手腕,最多算惡作劇。
一個中年警察說:「今晚我們會去你們學校做個現場調查,調取學校門口的監控,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注意安全,最好通知一下你們父母,這可不是小事。」
兩人從派出所出來,莊辭也建議她聯絡一下父母,「畢竟你一個人在外面住不安全。」
孟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