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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勝?」
「他。」嚴兮指著旁邊的人,「盛子楮,茂盛的盛。」
「你好。」盛子楮開心一笑,尚有幾分醉意。
孟綏而盯著嚴兮——你跟人家很熟麼?熟到寧願拋下自己的親生父親,去參加別人的生日?
嚴兮咳嗽兩聲,解釋說:「去唱個生日歌,切個蛋糕就走,我都答應人家了,你也去吧,人多熱鬧。」說完也不顧她的意願,拉著就走。
盛子楮邊走邊問:「你朋友叫什麼?」
「孟孟。」
「夢夢啊,這名字好聽。」
當孟綏而站在包廂門口,迎著一群陌生面孔好奇的目光時,簡直尷尬到頭皮都要炸開,她已經看見群眾當中有人交頭接耳,在竊竊私語了。
比如那邊:
「喂,剛才子楮不是跟秦曉出去的麼?」
「嗯,回來就換成了兩個……美女。」
盛子楮全然未覺,很自然很愉快地跟大家介紹:「這是嚴兮,這是夢夢,她們特地來陪我過生日的,別耽誤時間了,切蛋糕吧!」
「不是得先唱生日歌麼?唱完許願啊!」
「對對對!」
有個人挪到牆邊,找簡斯丞打聽情況:「丞哥,怎麼回事?秦曉呢?子楮搞什麼鬼?」
簡斯丞應:「誰知道。」
雖然孟綏而從頭到尾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但當點上蠟燭,燈一關,大家圍成一圈唱生日歌的時候,她還是盡心參與了進去。
畢竟來都來了。
再看嚴兮,她彷彿天生就是這個團體裡的一份子,幾句老調子唱得聲情並茂,比誰都投入。
她也沒喝酒啊,怎麼能陶醉成這樣?
燈一亮,有人開始忙活著切蛋糕。
孟綏而手裡不知道被誰塞了一杯香檳,她拿著不知道該怎麼處置,正找地方想要放下,轉身就看見不遠處的牆邊,站著個人。
那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無聲對她說了三個字。
孟綏而假裝沒看見,隨即轉回了身,拿著香檳喝了一口。
他說的是——未成年。
其實她原本並沒有打算喝,但看他說完那三個字,忽然就想喝了。
也不知哪來的叛逆感。
等嚴兮如願吃到蛋糕,孟綏而就提醒她該走了,幸好嚴兮理智尚存,孝心還是戰勝了花痴。
老嚴在包廂裡獨自飲茶,看見她倆終於回來了,嘆了一聲:「真是女大不中留,幹什麼去了你倆?吃個飯還有溜號的?」
嚴兮哈哈笑:「有個朋友過生日,過去唱了首歌。」
最後嚴兮陪老嚴待了半個小時,結了帳,出門叫了輛車,送老嚴上車之前她千叮萬囑:「爸,到了家給我電話,還有,少喝點酒,我可就你一個親爹,好好保重身體。」
老嚴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一個人在外面,千萬要注意,不要玩弄純情男的感情,孟孟,幫我看著她。」
孟綏而點頭,「知道了嚴叔。」
其實她剛才已經「玩弄」完一個了。
剛送走老嚴,飯店門口出來一群人,孟綏而回過頭,一眼就看見人群之中的簡斯丞,確實很顯眼,高大帥氣,即便只露出下半張臉。
人群中有人招呼她們,「孟孟!嚴兮!」
嚴兮回頭一看,跑到已經醉死過去的盛子楮身旁,他讓人馱著,嘴巴咕噥著不知道說什麼。
嚴兮摸摸他的腦袋,嘴角噙著無限柔情,一開口就扯淡:「想不到這麼快就要分別,你我的緣分如此短暫,這就是所謂的露水姻緣吧,但願來世——」
這話把馱著盛子楮的那人嚇得臉色鐵青,猶如五雷轟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