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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零停住了腳步,後面那句話聽起來挺心動的,喻時伸手在她衣角扯了扯,指著不遠處自己的車子,然後她就像跟著主人的狗子一般,被牽了過去。
這什麼比喻?!向零往額頭上拍了一下,打散莫名其妙的想法,這一幕正好被喻時看見,只見對方按了遙控器,車子發出解鎖的聲音,對方沒有任何強迫的話語和舉動,自顧自地坐進了車裡,向零當然沒放過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翻了個白眼,也坐進副駕駛座。
在前往葬禮的路上,喻時見對方身上的白色外套髒了,是剛剛滾樓梯時弄的,便趁紅燈時在車後座扒拉出一件黑色外套,讓向零換下。
向零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手裡的黑色外套,轉手就把它扔回車後座,在喻時告知去的是葬禮現場時,她才把那件黑色外套撿回來。
並沒有詢問是誰的葬禮,她還沒有蠢到什麼都需要問的地步,這種時候用腦子想想都知道,喻時不會帶自己去無關人士的葬禮。
喻時嚥了口唾沫,又提起了剛剛的事情:「剛剛的事情,需不需要我幫你處理?」
「不用。」向零看著窗外,外頭的景物正在快速倒退。
喻時不知道向零過著這樣的日子多久了,她還能忍受多久,她想拉對方一把,但很顯然對方不屑她這根救命稻草,她不是喜歡管閒事的人,但是如果不管,對方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沒有家暴受害者的證詞,加害者是不會得到懲罰的。
車子來到目的地,喻時帶著向零下了車,走進靈堂,不少人聚三成五地低聲交談,臉上無不悲慟,突然一聲驚天長嚎打破了所有人竊竊私語的氛圍,兩人一看聲音來源,死者家屬正在棺材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年紀比較大的是周成信的老婆,隔壁那位是他女兒,張豪的女朋友。」
喻時低聲說著,看見不遠處自己的同夥正要朝自己走來,她不著聲色地揮揮手,示意對方不要過來。
向零看著那兩個悲痛欲絕的女人,她很清楚那些情緒不是裝出來的,她們是真的因為周成信的離世而悲傷,那些曾經對她們母女做過的事情,在死亡面前突然變得不值一提,彷彿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心裡產生了一種厭惡,且難以言喻的感覺,好像有什麼人把自己傷口裡藏著的腐肉挑了出來,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喻時由始至終都觀察著向零的所有情緒,她似乎在隱忍著什麼,臉色很難看,還沒等她提議離開,對方就先背過身自己先走了,她迎頭趕上,在車子旁邊把人截下。
「要走了嗎?」喻時假意去問。
向零敲了敲車門玻璃,說:「解鎖,我要拿我的外套。」
沒有理會對方,喻時問:「你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沒有。」有,她有疑問,但是她覺得還是不要問比較好。
向零見對方還是沒有解鎖讓她拿回外套的打算,她便脫下了身上不屬於自己的黑色外套,塞在對方懷裡,自己的也不要了,快步走出停車場。
喻時原本以為對方會真的就這麼走掉,結果向零突然側過身子,問了一句:「她們為什麼要傷心?」
喻時看不清對方的眼神,她早已料想到對方會這麼問,便答:「因為心裡還留存著愛。」
向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聽見了想要的答案,但至少疑問獲得了解答。
喻時在對方轉過身後突然回過神來,忙問:「那天晚上張豪在不在?」
過了許久,對方才回答了一句:「不在。」
後來向零的證詞喻時當然沒有用上,因為張豪自己帶著兇器去警局自首了,第一次殺人心裡很慌張也很愧疚,受不了每天活在恐懼之中,所以便坦誠了自己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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