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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聲聲知道有蔚燃在,董夏一定不自在,當然不肯,說:「他自己回去就行。」
蔚燃拿蔣聲聲沒辦法,只好可憐巴巴地一個人回了家。
晚上在家等蔣聲聲回來的時候,蔚燃接到霍宸的電話,說喬櫻走了,蔚燃沒聽懂:「之前不是把她送到國外去了麼?又走到哪兒去了?不過不管她走哪了都跟我無關。」
霍宸的聲音聽不出語氣:「蔚燃,喬櫻死了。」
蔚燃喉嚨突滯:「死了?」
霍宸:「上吊死的,自己把自己吊死在了衣櫃裡。」
蔚燃沒說話。
霍宸又道:「喬櫻她她好像一直都沒好,她受了太大的打擊,一直都很煎熬地活著。」
兩人簡單聊了會兒,對喬櫻的死多少感到唏噓,蔚燃決定把這件事隱瞞下來,不打算讓蔣聲聲知道,害怕蔣聲聲知道後心裡不是滋味。
很快就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蔚燃下午帶蔣聲聲去醫院做心臟復檢,各項指標都很正常,臨走之前,蔣聲聲說要去見一見奚源,奚源也住這家醫院,這段時間他的病情控制得不錯,蔣聲聲認為作為朋友,她應該去關心一下奚源的情況。
蔚燃最不待見的就是奚源,關於讓蔣聲聲去見奚源這件事,他是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可他不願意也沒辦法,現在家裡的一切事都是蔣聲聲說了算,他可不敢惹蔣聲聲生氣。
最後蔚燃在病房外面等蔣聲聲,蔣聲聲拎著果籃獨自進了奚源的病房。她進去的時候,奚源正坐在床上看書,戴了一頂黑色的線絨帽,臉上雖然依舊蒼白,但卻比她上一次見他相比,已經多了絲血色。
蔣聲聲陪奚源說了會兒話,她有些失落地發現,跟奚源只聊了十幾分鐘就沒什麼話題可聊了,他們曾經是無話不說的髮小,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兩人就這麼漸行漸遠,關係也變得越來越生疏。
準備離開前,蔣聲聲囑咐奚源要好好保重身體,保持心情樂觀。她起身要走,奚源喊住她:「聲聲等一下!」
蔣聲聲動作頓住,坐在椅子上沒動:「怎麼了?」
奚源手指緊緊捏著剛才看的那本書,他心裡暗流湧動,掙紮了一會兒,他輕聲問她:「你,你過得還好麼?蔚燃對你好不好?」
蔣聲聲看著他,說:「他對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我。」
奚源顫聲:「聲聲,我」
蔣聲聲看他欲言又止,說:「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在我面前不需要這麼思前想後的,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沒什麼是不能說的。」
奚源抿了抿唇,接著露出一個有些遺憾的笑容:「這段時間我不斷在問自己,如果當初在你跟我表白的時候,我的回答不是拒絕,那今天我跟你是不是就會是不一樣的結局。」
蔣聲聲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她想了想,勸解他道:「這世上哪有什麼如果,奚源,與其想如果,不如想想以後,往日不可追,來日猶可期。我相信你的病一定會好起來,你也一定會遇到一個好女孩兒。」
奚源沒說話,半晌後才看著她道:「今天謝謝你來看我。」
蔣聲聲顧念著蔚燃還在外面等他,不方便在奚源的病房裡多留,說:「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奚源沒再留她:「嗯,今天下雪,路上小心。」
蔣聲聲離開病房後,看到蔚燃正坐在外面等待的長椅上,他擰著眉,正煩躁地擺弄著手機,看到她出來,他眉間的褶皺瞬間撫平,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忙起身走到她面前:「聲聲,你出來了。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蔣聲聲點點頭:「回家吧。」
開車回去的路上,雪花紛紛揚揚,蔣聲聲坐在副駕駛座渾身乏困,不知不覺竟就靠在椅背上睡過去,蔚燃沒吵醒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