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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臺公式化的笑容頓時凝滯在臉上,「抱歉,我以為你們是情侶。」
溫辭樹沉聲說:「我們不是。」
「不好意思啊。」前臺屢屢道歉。
「……」
溫辭樹的本意是讓喬棲好好睡一覺,把她送到床上,他就離開。
可誰都沒有想到,當他把她放到床上,轉身要走的那刻,一雙柔若無骨的胳膊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他一僵,察覺到她整個人忽然水蛇似的纏上來。
幽幽吐氣:「別走。」
溫辭樹烙鐵般僵硬。
他甚至沒有轉身的勇氣,手放到她的手上,試圖把她扯開,她貼的更近,身上的氣味也鑽的更深:「都說了別走了。」
他更僵硬了,想了想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啊。」她似乎甜甜笑了。
他微微偏了偏身子,心跳的很快:「我是誰?」
她略起了起身子,把下巴放到他的肩窩上,歪頭笑:「你是……段飛揚。」
腦子裡轟一聲。
溫辭樹一僵,同時很強硬的站了起來,聲音冷到極點:「你醉了,好好睡吧。」
他往外走,幾乎是逃開。
她忽然大叫:「溫辭樹,你今天敢出這個門,老孃閹了你!」
她叫了他的名字。
溫辭樹陡然停了下來。
轉身一看,她竟然捂著臉嚶嚶咽咽的哭了起來:「把我撿回來,又不管我死活,你到底什麼意思嘛。」
溫辭樹突然失措,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
猶豫的時間裡,她都在哭泣,哭聲越來越大。
無奈之下,他只好重新回到她身邊,低聲說:「你別哭了。」
喬棲頓了頓,哭聲還是沒停。
溫辭樹看她這樣,再也淡定不起來,問:「到底怎麼你才能不哭。」
喬棲又停了下來,把手一揚,忽然像小狗一樣撲上來,對準溫辭樹的肩膀狠狠一咬。
她用了全力。
溫辭樹身子一僵,卻沒有餘下的反應,一動不動任她咬。
喬棲也完全不管他的反應,反正她是醉人嘛,不怕當罪人。
她咬的舌尖生出鐵鏽味兒,才把他放開,跋扈說:「罰你的。」
溫辭樹愣住了,他這輩子沒這麼茫然過——
她臉上分明一點淚痕都沒有,眼角也一絲濕意都沒有。
她假哭的。
被她咬過的傷口突突的跳,溫辭樹第一次有話說不出,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他直直盯住她的眼睛,她的瞳孔渙散,明顯還在醉著。
「你醉了。」
「所以要做一些喝醉了會做的事嗎。」她又攬上他的肩,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我現在就想尋歡作樂,你要一起嗎。」
他們說她野,說她壞,說她不知檢點。
她今天就野一次,壞一次,不知檢點一次,也不算枉擔了虛名。
而這個人是溫辭樹,她可以接受。
思及此,喬棲不等溫辭樹有所回應,便燒起火來了。
她開始親吻他。
親他的嘴巴,他不張口,她就咬她,細細密密的輕輕噬咬,像是挑逗。
手也沒閒著,解開了自己胸前的兩顆釦子,白色的襯衫兜不住胸前的飽滿。
連穿在她身上的白衣都性感。
溫辭樹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看得口乾舌燥,身體燙的像是剛從火裡撈出來的鐵。
喬棲白天剛逛了內衣店,巧了,選了個無比艷麗的款式。
溫辭樹只看了一眼,那眼睛就像被燙到了似的,趕緊轉過頭閉上眼不看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