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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承上啟下怎麼就這麼不對勁呢?
不,算了,現在坐自己面前,坐自己腿上的是誰?無名者!這麼一想就什麼都合理了!
她的心思要是好猜,就不會讓那麼多人抓狂了。
不好猜,不如問。
“理由呢?”
“嗯……我愛你,但是我對你有愧,欠你太多,多到這輩子也還不清,這讓我內心難以以平等的身份面對你,更讓我想去無條件滿足你的一切要求,我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所以,我想和你在一起,又想和你保持距離,還想過……殺了你,殺了你,就不用擔心怎麼面對你,就能把一切一筆勾銷。”
沉默,沉默了好一會,項安忽然笑了。
聽著很恐怖,但又很好笑。
因為那當然只是一個想法,甚至只是一個一閃而過的念頭。
但是人生在世,除了白痴,又有哪個人不會有千奇百怪的念頭?要這麼說,他自己還想到過她的危險,應該是有那麼一瞬間,也想過殺了她以絕後患。
然而實際如何?實際上她已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怎麼可能割捨得了。
除非是她不願和他在一起,由她來主動割離。
不過現在看來,是自己白痴。
其實從她對他和盤托出一切之時,心意已經是如此明顯了。而她那一直不願吐露的真實情感,竟只是一種懦弱的逃避。
,!
真的很難想象,這個不可一世、處事極度果決的無名者,其實還隱藏了這樣軟弱的一面。
他伸出另一隻手,圈住凌樂的腰,搖頭笑道:“仔細想想,我也有想過殺了你,所以這事不算,扯平。”
“……什麼時候?”
“發現你真的非常危險的時候。”
“什麼時候?”
“……海盟……”
“哦。那個時候。一開始我告訴你一切的時候,還沒什麼實感是吧?然後在我開始動用能力後,你知道危險了。”
“……”項安覺得自己就不該提這茬。
不行了,沒辦法審問下去了,得轉移話題,要麼就是乾點別的。
這麼想著,卻是凌樂先轉移了話題,她摸著項安的臉,眼中的那一點危險光芒頓消,只剩眷戀。
“聽說你把提豐當寵物養了?”
話是轉移了,但項安更尷尬了。
現在想想真是尷尬得想找條地縫鑽進去,因為當時他雖是一點也不敢放棄,卻真的很是絕望,絕望之下,自然而然地會去想其他更有希望的可能!所以,他之前是真的想過,凌樂她的身體本就不是普通意義的人體,跟提豐一通較量之後暫時利用提豐的身體組織重生……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所以說何止是寵物,他偶爾還會給自己腦補這小蛇有朝一日忽然醍醐灌頂、想起以前的事,然後在他的陪伴中逐漸恢復成原本的模樣……這想象中的“原本模樣”當然不是提豐,而是凌樂!
結果那隻小可愛根本不是凌樂,而是提豐本魔啊!
還好那傢伙大多數時候只是在蠢萌,又是從什麼都不懂的狀態一點一點長大,這個過程中他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完全把它當老婆養……
不,就算這樣,依然很尷尬!
項安捂臉。
:()破繭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