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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時間過得差不多,他點開手機螢幕,看了眼現在的時間點。
接近十二點,想來老管家也快把午飯做好了。
用雙手揉了揉發僵的臉頰,樊仁開啟房門,徑直下了樓。
等下到二樓時,他發現眼鏡男的房間門半開著,但卻沒有多想,以為對方只是在通風透氣,也就沒有往裡看。
一樓的餐桌前,老管家正在擺放著剛剛烹飪好的食物,香氣和熱氣混雜著進入鼻腔,樊仁覺得這樣的生活有些愜意了。
“管家,需要幫忙嘛?”
老管家保持著職業式的假笑:“尊貴的客人,不勞煩你了,我來就好。”
“行吧。”樊仁像是在和老管家寒暄般說道:“老管家,你在這個地方工作多久了?”
聞言,穿著一絲不苟的老管家身形頓了頓,才開口回道:“想不起來,太久了,久到我都快忘記了什麼是時間。”
樊仁聽到老管家的回答,沒再說什麼,他走到還算嶄新的留聲機旁:“介意我放些音樂嘛?總覺得氣氛有點沉悶。”
“不介意,客人你開心就好。”老管家低眉順眼地說道。
話音剛落,滋啦滋啦的白噪聲響起,而後一個幽怨的女人聲音從留聲機中傳出,是電視中播放的的女聲是同一個人。
“......夜生活,都為了衣食住行,酒不醉人自醉,蹉跎了青春......”
樊仁原本還以為會放出小提琴曲之類的純音樂,沒想到是這樣一首帶有浮華氣息的小資歌曲。
“窩草!”
就在這時,樓上王胖子的驚叫穿了出來,霎時將留聲機中的女聲掩蓋。
樊仁瞥了眼老管家,而後沿聲而去。
唯獨老管家彷彿沉浸歌聲中,完全沒有理會,反而自顧自地摟著空氣,跳起了舞。
樊仁走上二樓,發現所有人都圍站在眼鏡男房間的門口處。
順著幾人間的縫隙往裡面看去,眼鏡男趴在客房的桌上,紋絲不動。
其腳下逐漸擴大的蜿蜒血蛇,在表明著他的生命或許已經流逝。
推開另外三人,樊仁翻起眼鏡男的屍體,一道極大的口子在其喉上開裂,猩紅不斷從裡湧出。
眼鏡男死了,死得很徹底。
同時,樊仁眼前也出現了眼鏡男生前看到的最後景象。
他看到了兇手,一個意料之外的兇手。
手脫離屍體,樊仁皺著眉看向其他三人,無一例外,皆是毫無血色的臉。
“死者和雙胞胎的死法相似,都是喉管聲帶被割斷,最後失血過多而死。”
樊仁語氣平淡,“好了,先下樓吃午飯吧,老管家已經準備好了。”
“......”王胖子欲言又止。
硬朗男人明顯緩了過來,他贊同道:“是啊,該吃飯還是得吃的。”
頹廢大叔一言不發,臉色陰沉著。
驚魂未定的幾人,在樊仁的催促中,下了樓,坐到準備好午飯的餐桌前。
留聲機還在放著歌,老管家則到了另一邊的開放式廚房忙碌著什麼,似乎在準備晚上的選單。
面對熱氣騰騰的美食,除了樊仁沒有被剛才死人的事情影響外,其他三人都沒有什麼胃口,只是胡亂地吃著。
王胖子終究還是忍不住心底的恐懼,他顫抖地說道:“狼人為什麼會在白天殺人啊。”
“規則裡面本來就隱晦,沒有明確提到過,狼人只能在晚上殺人。之前殺人只不過或許是因為晚上隱蔽些,不容易被發現。”樊仁嚥下一塊三成熟的牛排。
“我去,法醫小哥,明明剛剛看完死人,你還能吃得下這塊帶有血絲的牛排啊。”王胖子微張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