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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又發問了,這次他好奇的是:“嘿,岐伯兄,你說說這痺症到底是咋來的呢?是不是挺讓人頭疼的?”岐伯一聽,嘿,這可是個好話題,便笑眯眯地解釋道:“黃帝啊,這痺症啊,說白了就是風寒溼這三種壞小子,它們不請自來,手拉手,肩並肩,一塊兒作妖,就成了痺症。你想啊,這風啊,它最擅長的就是跑來跑去,所以風氣要是佔了上風,那就是行痺,讓人全身關節像遊走的小蟲咬一樣,疼得你摸不著北。”
黃帝一聽,樂了:“喲,這還挺形象的嘛!那寒氣呢?”岐伯接著說:“寒氣這傢伙,冷得能凍人骨髓,它要是逞強,就成了痛痺。那感覺,就像是冬天直接把冰塊貼你骨頭上,凍得你直哆嗦,疼起來簡直是刻骨銘心啊!”
黃帝點頭表示贊同,又追問:“那溼氣呢?聽起來也不簡單。”岐伯笑得更深了:“溼氣嘛,它黏糊糊的,就像夏天的梅雨季,到處溼漉漉的。溼氣重的人得了痺症,那就是著痺,感覺身體像被厚重的溼布裹住,動彈不得,沉重又難受。”
黃帝聽得津津有味,突然話鋒一轉:“嘿,岐伯兄,你剛才說痺症有五種,除了這三種,還有哪兩種呢?說來聽聽。”岐伯不緊不慢地說:“黃帝啊,這痺症確實不止三種,它還跟季節有關呢。比如說,你要是在冬天不幸遇上這三氣雜至,那就是骨痺了,骨頭縫裡都透著寒氣,疼起來讓人懷疑人生。”
“那春天呢?”黃帝好奇地問。岐伯答道:“春天萬物復甦,但也是肝氣生髮的季節,這時候如果遇上風寒溼,就容易得筋痺。筋脈拘攣,伸展不開,就像剛睡醒的懶腰沒伸開,一整天都彆扭。”
黃帝一聽,樂了:“哈哈,這比喻有趣!那夏天呢?”岐伯接著說:“夏天熱啊,人體氣血都跑到體表來了,這時候如果中了風寒溼的招,那就是脈痺了。血脈不通,感覺就像是血管裡塞了車,血液流通不暢,整個人都懶洋洋的。”
黃帝若有所思:“那至陰和秋天呢?”岐伯解釋道:“至陰嘛,可以理解為陰氣最重的時候,比如晚上或者深秋初冬,這時候得的痺症就是肌痺,肌肉發緊發酸,像是被無形的手捏了一把。至於秋天,秋高氣爽,但秋風也涼,這時候得的痺症就是皮痺了,面板幹癢,像是被秋風吹裂了似的。”
黃帝又問:“哎,岐伯兄,你說咱們身體裡頭那五臟六腑,它們要是出了岔子,是啥在背後搗鬼呢?”岐伯捋了捋鬍子,笑眯眯地說:“黃帝啊,這五臟啊,它們可都不是孤軍奮戰,每個都有自個兒的‘鐵哥們兒’——就是那些經絡和穴位嘛。要是病了老不好,嘿,這病氣就悄悄溜進它們的好哥們兒家裡去了。”
咱們來想象一下,這五臟六腑啊,就像是五座豪華別墅,而經絡穴位呢,就是它們之間秘密相連的小徑和花園。一旦某座別墅(比如腎)的保安(免疫力)鬆懈了,小偷(病邪)就趁機溜進來,先是在別墅外的花園(比如骨)鬧騰一番,成了骨痺。要是主人(身體)沒及時發現,小偷就在花園裡開起了派對,還邀請了更多狐朋狗友(復感邪氣),這下可好,直接闖進了別墅大廳(腎)!
先說這骨痺吧,想象一下你的骨頭成了“硬漢也怕疼”的代名詞。本來只是偶爾腰痠背痛,結果一不留神,寒風細雨一來,嘿,直接給腎來了個“貼面禮”,腎就鬱悶了:“我咋也躺槍了?”其實啊,這就是骨痺久治不愈,邪氣趁機入侵腎臟的結果。這時候,咱們得趕緊給腎來個“溫暖擁抱”,比如艾灸腎俞穴,就像給腎送了個暖寶寶,讓它暖洋洋的,自然就不容易受邪了。
再來說說筋痺,筋啊,就像是咱們身體的橡皮筋,得有彈性才好玩。可一旦橡皮筋老化僵硬,還遇上邪風邪氣,那就得小心肝了!為啥?因為肝主筋嘛,筋痺久了,邪氣就順藤摸瓜找到肝去了。這時候,咱們得給肝來個“柔化術”,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