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合真邪論篇第二十七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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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反而可能把河裡僅存的幾滴水也給折騰沒了。所以,我常說‘其來不可逢’,就是這個道理,邪氣來的時候,你得瞅準時機,溫柔以待,別一股腦兒地上去硬剛。”
黃帝聽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岐伯又接著說:“還有啊,這候邪啊,就像是在等公交車,你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稍有不慎,那邪氣的大巴車就開走了,你再想上車追它,可就難嘍。這時候你要是心血來潮,隨便找個穴位就扎,想瀉它一氣,嘿,結果往往是真氣被誤傷了,一瀉千里,再也回不來了。然後邪氣這傢伙,一看家裡沒人守了,又屁顛屁顛地跑回來,病啊,就這麼越積越重,成了個老大難。”
“所以啊,我又說了,‘其往不可追’,錯過的時機,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咱們醫生治病,就得像狙擊手一樣,瞄準時機,一擊即中,那才叫一個痛快!但如果你沒那眼力勁兒,時機到了還磨磨蹭蹭,或者時機未到就急不可耐,那結果就是,你扣動扳機,槍卻啞了,病沒治好,還可能惹出一身騷。”
說到這裡,岐伯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黃帝那越來越入神的眼神,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黃帝啊,這就是為啥我說‘知其可取如發機,不知其取如扣椎’。明白其中奧妙的人,出手就像觸發機關一樣迅速準確,一擊必中;而那些不明就裡的人,只會像用錘子敲木頭一樣,瞎忙活一場,最後還納悶為啥沒響呢!”
黃帝聽完,哈哈大笑,拍著大腿說:“岐伯啊岐伯,你這比喻真是絕了!以後咱們中醫界的後輩們,要是都能像你這樣,把複雜的醫理講得這麼生動有趣,那學中醫的人怕是要擠破門檻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