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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章清源已經廢了一條臂膀,還被齊一被施了定身法。等到他被兩名年輕道士架出來後,一臉驚慌的癱坐在地上。
那大祭酒雍守禮冷冷的盯著他,眉頭微微皺起。只見他抬手一揮,一道凌厲的罡氣飛射過去,瞬間將那老道士身上的定身法給化解了。
一見他出手,齊一眉頭一皺,暗想這人修為極高,竟然能解開閭山派獨門的定身術。
“大,大祭酒,饒命!”章清源被解掉定身術後,匍匐在地上小聲求饒著說道。
雍守禮皺著眉頭呵斥道:“二長老,你好生糊塗!雍成自私兇殘,他這麼一個東西你竟然打算扶持他上位?倘若毀掉陽平治,你如何對得起歷代祖師?”
“大祭酒饒命,我,我知道錯了!”章清源耷拉著一條手臂,連忙又磕頭認罪,趴在地上不敢起身。
雍守禮眉頭一皺,沉著嗓子說道:“念你勞苦功高,往年也曾為本教立下了不少功勞,今日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
“多,多謝大祭酒!”章清源連忙趴在地上說道。
雍守禮眉頭一挑,大聲說道:“所有人都聽著,立刻傳下去本大祭酒的法令,廢除章清源的長老之位,廢掉其修為,降為普通弟子,關押在後山花園內為花匠,永久不得出來!”
“謹遵法令!”監院雍祥和大長老杜玄義帶領著眾人連忙躬身答道。
只見雍守禮運集真力後,抬手一掌擊在那章清源的胸口之上。章清源倒在地上痛苦的叫著,慢慢的整個人便暈厥過去,癱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見到廢了章清源的修為,那大祭酒面色難看的揮了揮手,監院雍祥連忙說道:“快抬下去!”
兩名青衣道士趕緊上前,將那章清源給抬著往後院去了。
齊一見這陽平治的大祭酒雖說多年不問教中之事,但懲治奸佞、處理宗門之事出手狠絕,三下五除二便把事情辦得乾乾淨淨,毫不拖泥帶水,不由得打心眼裡佩服此人。
等到處理完那叛逆之事後,那雍守禮回過頭來,微笑的對著齊一拱手說道:“還不知這位道友怎麼稱呼?不知在閭山派茆山宗任何職位?”
齊一笑著說道:“無職無位,閭山派中閒散道人一個。”
雍守禮微微一愣,見到齊一不願意道出身份,也不強求。於是說道:“貴派長老被害一事的來龍去脈,如今已經清晰明瞭,都是雍成那惡徒乾的好事!我作為天師道二十四治之首,在此給你道個歉,向貴派賠罪。”
齊一眉頭一皺,說道:“雍觀主,我前來只為緝兇而來,如今兇手已經伏法,餘下的事情請你派人到嘉定府南法觀與茆山宗的人談吧!我先前說了,我乃是一個閒散道人,不問宗派之事,同我商量也不頂事。”
一聽這話那雍守禮又是一愣,連忙點頭說道:“行!我明日便派雍祥和中八治的祭酒餘興熊去南法觀,與貴派之人賠禮道歉,協商此事如何解決。”
齊一見他雖處高位,卻還通情達理,於是不再多言此事,由他決定。
眼看著天色不早,他點了點頭拱手說道:“此事已經得以解決,那我這就下山去了,告辭。”
雍守禮連忙說道:“天色不早了,不如道友就在本觀住上一宿,明日再下山如何?”
齊一連忙說道:“不用!我那馬兒在山門處,去成都府也要不了多久,來去倒也省事,這就告辭!”
說完後他對著雍守禮和眾人拱了拱手,不再多言,直接轉身便往山下走去。
雍守禮伸出手去,原本還想勸他留宿一晚,但見他不喜與人打交道,於是便不再相勸。
他連忙對著客堂執事袁本覺說道:“袁執事,快去送送閭山派的道友。”
那袁本覺為這陽平治的知客師,迎送安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