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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映入眼簾的滿滿的都是血,就像那年冬天的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咚。咚。咚。”夏小蟬的背上不知什麼時候響起那麼有節奏的一聲一聲輕撫脊背的聲音,彷彿一劑鎮靜劑般的將夏小蟬翻江倒海的五臟六腑平復下來,轉身,便被擁入一個安穩的懷抱。
混亂的急診室大廳裡,只見牆角邊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緊緊的將一個瘦瘦的女孩子護在懷裡,畫面那麼安靜,夏小蟬後來想起自己從17歲以後再也沒有哪一天有過像那天一樣那麼安心的感覺了。
週末S市中山路的一個名為零度的畫廊裡,一場名為“夢,喚醒最初的心”的畫展正吸引了許多熱愛藝術的人士前來參觀欣賞,這場畫展的大部分作品出自一位叫“坎”的藝術家之手。
“姥姥”夏小蟬衝展廳裡一位戴著金色鑲邊眼鏡的老人招了招手。這位老人便是今天畫展的藝術家“坎”夏仲梅,也就是夏小蟬的姥姥,她是R大學的油畫系教授,S市油畫藝術協會的副會長,也是夏小蟬心裡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親人。
“丫頭,不是不來嗎?怎麼又來了?”夏仲梅看向她問道。
“姥姥,我怎麼能不來呢,我今天還要來看看會不會有哪個伯樂慧眼識珠親睞我這隻蟬的作品呢。”她幾天前就纏著姥姥軟磨硬泡,希望姥姥能允許她在今天的畫展上展覽一幅自己的作品。
倒真不是她的虛榮心作祟,而是自己塗塗畫畫也這麼長時間了,誰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被承認,就算是接受批評也好啊,最起碼這樣就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了嘛。
“姥姥您忙,我去樓上逛一圈啊。”
這個畫廊位於S市最繁華的中心地帶,無論是在裝修格調和各個展廳的設計佈局方面都十分的國際範。
畫展是晚上才正式開始,夏小蟬來的有點早,就在這個偌大的畫廊裡一層一層的晃悠起來,這剛轉悠了兩層,她就不由的感慨起來,這裡實在是無處不透漏著低調中的奢華啊,畫廊每一層的桌布都是法國的奢侈品品牌Hermès,還有二樓大廳裡的這個從法國空運過來鑲滿2800顆施華洛世奇鑽石的水晶燈。
她心想這幸好是沾了姥姥的光,能把自己初出茅廬的作品掛在這個畫廊裡展覽,這要是憑她自己,她這得多少年不吃不喝才能熬到把自己的作品放到這裡展覽呢?
夜幕降臨,畫展正式開始了,夏小蟬就跑到人少的三樓一邊看窗外形形□□的路人,一邊等待自己作品今晚的伯樂。
低頭看看手錶,今晚她已經在這裡看了3個小時的路人了,這個畫展還有半個小時就結束了,看來今天她的伯樂是不會來了,夏小蟬失望的嘆了嘆氣。
“夏小姐”正在她心灰意冷準備回家時,畫廊的工作人員就走了進來。
“夏小姐,一位顧客看中了您的“殤”這幅作品,他希望跟您當面交流一下,問是否可以買下這幅作品。”
“啊?是真的嗎?麻煩你快帶我去見他。”聽到終於有人欣賞她的作品了,她高興的恨不得立刻飛到一樓的展廳裡去。
“先生,這就是你喜歡的這幅作品的畫家,您看您有什麼想諮詢的。”工作人員客氣的向站在作品面前的男人說道。
“您好”等到這個男人轉過身來,夏小蟬剛說完您好這兩個字就卡住了,嘴巴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這幅畫是你畫的?”元兆輝看向夏小蟬。
“這幅畫我買下了。”元兆輝對身邊畫廊的工作人員說道。
“對不起,這幅畫不賣。”
“我已經說過這幅畫我買下了。去問你們老闆無論這幅畫多少錢,我都要。”元兆輝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向身邊的工作人員說道。
“我也說了,這幅畫我絕對不會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