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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兩道聲音不同的語氣,異口同聲。
杜安康的震驚,以及虞知的疑惑。大堂上鴉雀無聲,府尹大人的判決真是隨意,隨意到讓人覺得慵懶的聲音有些模糊,模糊到所有人都覺得這只是一個玩笑。
“罷了罷了,你們還想去往秋府押若若丫頭來作證嗎?”梅仁義閉著眼睛,老神在在地說道。
他下不了這個命令,所謂為官之道其一就是識時務。秋府,這地方如喝喝茶搞好關係還是不錯的,但是帶著鐐銬上門,可就不是一回事了。
捕快啞口無言,他拿人時沒有府尹大人的文書,平民百姓還好糊弄,秋家小姐要該怎麼糊弄呢?
出自問道書院的秋若若對於大楚律法可能夠更加清楚。
虞知起身,拍拍褲子上的塵土,將信將疑地問道:“府尹大人,那我可真走了?”
梅仁義不耐煩地擺擺手,“走吧走吧,替我向秋大人問好。”
秋府有兩位秋大人,秋勁風和秋漁,也不知道梅仁義說的是哪個,虞知只是應著好好好。
府衙外圍著的百姓看得好生無趣,紛紛離去。
“退堂。”
......
虞知和葉清歡走出順天府的時候恰好遇見了匆匆趕來的秋若若。見到虞知安然無恙的秋若若放心之後,開始抱怨起秋漁的不近人情,竟是一個將士也不讓她帶來。
秋若若自然也是知道五城兵馬司的將士強闖順天府,和那些捕快對峙定是要鬧出一番笑話的。秋若若也不是真想帶著五城兵馬司來順天府要人,但是她必須要能讓她的父親知道她的態度。
“白家沒有證據,不能拿我怎麼樣。”虞知又買了一串糖葫蘆,秋若若付的錢,他對於這甜食有一種極大的興趣。“不過,他們能夠這麼快想到我們仨也是厲害。”
秋若若笑了一聲,她看著那個杜安康從順天府走出,心裡恨的牙癢癢。如今在她的心裡,虞知在趙王府失蹤的事情必然也是跟白家脫不了干係。
秋若若厭惡白家所為,也厭惡郭頌賢這人。她知道白家的猜想必然是他們三人策劃了白離的事情,苦於沒有證據,白家動不了秋若若,也動不了那個青雲試甲榜榜首的葉清歡,而問道之恥虞知是最好拿捏的那個。
不知為何,這些欺善怕惡的手段落到自己身邊人的時候,秋若若覺得無比的憤怒和噁心。
最灑脫的還是虞知,相比於葉清歡的遺世獨立,虞知的灑脫讓人放心,也讓人心疼。秋若若知道了虞知在堂上捱得那一杖,嘴角的血跡擦乾了,葉清歡眼裡的沙子一時半會兒卻吹不出來。
“小魚哥,我會替你討回公道的。”秋若若說道。
虞知轉過頭,摸了摸秋若若的小腦袋,揚起嘴角一笑,“這世道還是有個有權有勢的妹妹安穩。真是上天眷顧。”
秋若若拍掉了腦袋上溫暖的手,眼中還有一絲不忿。
虞知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心中卻還是在想,這捕快是誰,或者捕快又是受人指使。虞知唯一可以確定的事情就是他和這位捕快從未有過過節。虞知不喜歡這種被人“惦記”的感覺,知之甚少也是一種危險。
回到秋府門前,恰巧遇上了走出秋府的蒙思。草原漢子的容貌頗為粗獷,風吹日曬也讓他們的面板不是那麼溫潤。但是蒙思不同,他如果換上了大楚的服飾,完完全全就是大楚人士。
“秋姑娘。”
蒙思終於碰見了秋若若,昨日秋若若將他趕走之後,他仔細一想也覺得唐突,畢竟摺子戲裡的橋段可不是這麼寫的。
草原上的直率似乎在這起不了作用,蒙思那容貌似乎也馬失前蹄。蒙思喜歡這種新鮮感,求而不得才是撓人,如同小貓嫩軟的小爪子輕輕地撓著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