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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聰明有餘,卻在六日之後自以為是地認為師尊李玄已然不返,悲痛之中竟一炬火燃盡了李玄的身體。未曾料想,神魂歡快歸來的李玄面對那焦黑如碳,瀰漫著炭烤肉香的軀體,心態立時破碎!
就在他即將淪為鬼仙的剎那,林間一處,一具活活餓死的乞丐遺骸映入眼簾,無奈之下,李玄藉助此身軀重新獲得生機,從而成了今日的詭異形態。面對此情此景,李玄依然保持正道初心,甚至並未責怪那疏忽的徒弟,實屬難能可貴。
"呂賢弟之言,可謂至理也。" 鐵柺李輕輕一吐心中的憋鬱,酒碗與蘇墨輕撞,淡言道:"這殘肢老者雖行動受限,但心中自在無礙。"
儘管鐵柺李神色淡然,內心卻如江濤翻湧。他聽出了蘇墨言語中的深意,惋惜他的際遇,讚賞他對道的決心。而能瞭解他身世的人,本已離奇!春秋時期得道的他,比火龍真人和漢鍾離更為悠久,過往鮮為人知;更何況,被徒弟焚身非光鮮之事,鐵柺李也未提及半個字。
因此,除了天宮那知曉因果大神外,世間只有寥寥幾人,諸如張果老、漢鍾離等,知道他的故事。但這些人不會隨意透露私密給眼前的公子。那麼,此公子難道具有慧根,順應天數?
嗯,竟能武入道,硬生生修煉出仙靈之氣,這種曠古未有的資質做任何事都無可非議。一念及此,鐵柺李心中微動。
"李兄?"
察覺到鐵柺李心境變換,蒲扇男愣了愣,遲疑問道:"他尚未……"
"無論是否,單看這青年容貌,便知他灑脫非凡,非虛假之人。"
鐵柺李微微一笑:"老瘸子我覺交友不妨事。如果老友到來,也會這麼說。"
"說得好聽,若生變故……" 蒲扇男苦笑道:"人脈你們交,黑鍋讓我背?"
"鍋是見者共享。"
鐵柺李淺笑:"值得一試。"
"這麼多年來,何曾有人成功?"
"求道何其艱難,你我不陌生。"
蒲扇男皺眉道:"而且以武入道,我的法力恐不足夠。"
"合力總有辦法。何況道三千條,殊途同歸,以武入門怎能不算道行?"
鐵柺李平靜道:"他人成為地仙之時就已是我們同路人,鍾離兄豈會修煉至金仙境界?"
"好了好了!不用多說!你要負責就萬事ok!"
蒲扇男扇了扇蒲扇,舉杯大笑:"剛才我本想拖你下水,言語略有不敬,呂弟勿要介懷。"
李鐵柺:"???"
"二位對話竟如此目中無人嗎?"
蘇墨啞然失笑,斟滿酒碗,與鍾離權共飲:"道長尊名如何稱呼?"
"哪能哪能!若非有緣之人,方才之語半字也入不得耳。"
鍾離權道:"貧道姓鍾離,名權,字雲房,世間稱我‘漢鍾離’。"
他咧嘴笑道:"呂弟若能得仙友之誼,喚我‘死胖子’也可。"
"何為仙友?"
蘇墨微笑:"是問天仙之位嗎?"
"呂賢弟劍意通明,隱約間又有一縷火龍道友的因果纏身。"
李鐵柺眼中掠過一絲微光,笑道:"這些神話之事,怕是火龍道友告知賢弟的吧?"
"正是!"
蘇墨點頭:"三年之前,火龍真人傳授於我劍術,才有了今日之成就。"
"三…三年?"
鍾離權差些咬舌,驚駭不已:"前幾日,在下一不小心讀了廣成前輩遺留的《長生訣》,方才有此領悟。"
蘇墨想了想:"或許可以說,這是我蓄勢待發的結果?"
"蓄勢待發,這個詞用得不太貼切……" 李鐵柺嘆道:"這般資質讓人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