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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晏樺而言,有彼此在身邊就是最大的安心。他們互為對方的軟肋也是最堅硬的盔甲。
跨越了十五年的綁架案最終在晏樺三十歲生日前塵埃落定。
王赫作為綁架案的主謀數罪併罰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剩餘同黨以及相關人員也都有了應得的懲罰,而江野也只付了裴青鷹媽媽的手術費,至於其他欠債都和他毫無關係。當年晏樺生活所經歷的蹉跎磨難,如今裴家母子也要感同身受地體會一番,甚至下場更加悽慘。
晏樺三十歲那年和江野去加拿大結婚了。
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時,晏樺沒當真:“國內又不作數。”
江野堅持說:“在我心裡作數就行了。”
晏樺沒有再反駁,笑著同意了。
直到手中握著那張薄薄的結婚證書,看著上面兩人的名字,江野仍然有種不真實感。
他和晏樺真的結婚了。
晏樺脫下西裝放在衣架上,回頭時發現江野還坐在沙發上盯著結婚證看。
見人走近,江野這才放下結婚證,抱住晏樺吻了吻,帶著前所未有的滿足道:“橋橋,祝我們新婚快樂。”
晏樺認真地重複了一遍。
“祝我們新婚快樂。”
下一部分番外是婚後多年,晏樺失憶回到十五歲以及不同年齡得知兩人在一起的反應,一共三章。
最後是if線,江野有記憶養晏樺,本來還在糾結,但是有一天碼字的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句話。
“只有重走一遍我走過的路,你才能切身體會到我有多愛你。”
婚後多年
入眼是白色的天花板,視線尚未清明,但已經嗅到了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橋橋。”
恍惚之間身旁有個人著急擔憂地喊著自己的小名。
誰會喊自己小名了?
只有周立偉偶爾喝醉了會,但這不是周立偉的聲音。
他們前兩天剛吵架,自己早就跑出來了沒有回家。
晏樺微微轉頭,迷茫地看著聲音的主人。
一位瞧上去二十多歲的男人,本該裁剪得體的灰藍色襯衫卻帶著褶皺,身材挺拔,五官英俊,眉清目朗,但是眉間卻是化不開的愁緒,眼神在兩人視線交匯時有了短暫的欣慰喜悅。
但這份喜悅在聽到自己問出你是誰三個字後轉瞬即逝。
隨之而來的是滿臉的無措茫然。
男人愣了下回答道:“我是小野啊,江野。”
晏樺只覺得頭疼欲裂,下意識揉了揉眉心,卻摸到了額角的紗布。
“頭疼嗎?橋橋,我喊醫生過來。”說話時男人已經俯下身按了按牆上的呼叫鈴。
晏樺不習慣和人太接近,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拉開了與這位自稱江野的男人之間的距離。
“橋橋,你怎麼了?”江野聲音都在顫抖,晏樺在賽車場玩車不小心出了點意外,等他從美國飛回來時,人已經因為腦震盪昏迷了。
所幸沒有其他的傷,江野都快急瘋了。好不容易等人醒來了,結果居然問他是誰。
晏樺警惕地看向面前的男人,除了他之外,病房外還有另外一個長相端正的男人。
見他醒了,也站起身關心地問道:“師父,你頭還疼嗎?”
“你又是誰?”晏樺目光滿是戒備,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昨天剛和周立偉吵架,晚上還在橋洞下睡覺,怎麼一覺醒來就到醫院了,面前還有兩個完全不認識的男人。
一個親暱地喊他橋橋,一個關心地喊他師父。
“我是陸十九啊師父。”陸十九也茫然了。
本來他們在賽車場試車,結果晏樺那輛新車剎車不靈,幸虧沒出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