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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願承擔這份因果,接受《道經》的傳承,代替我,在棋盤上好好表現。”
狗廿九轉過頭,望向南瀟。
作為修習了兩部帝經,且擁有預知能力的他,自然知道帝經之於修者的重要性。
《道經》,傳自神話時代的道德天尊,極為珍貴。
其中蘊含的道與理,可不能那些殘卷能夠與之並輪的。
放眼整片古史,只有寥寥幾部經文或可與《道經》平級,但沒有絕對意義上的高低之分。
無論是《道經》、中州的《羽化帝經》、南嶺的《妖皇經》,還是佛門的《阿彌陀佛經》、抑或是那些源遠流長的古皇經文,都是同一層級的存在。
在某個秘境或者領域中,也許有所側重,但並不會相差太多。
在仙不臨塵的時代,人道至尊已然為最高峰,所留下的傳承,皆可稱無上。
南瀟絕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她眸光大盛,鋒芒畢露。
“有何不可?”
少女的聲音猶如山澗流水,清冽空幽。
平生的驕傲與意義,盡在這一句回答之中。
最能在戰鬥中尋找並把握戰機的南瀟,在生活中更是如此。
否則她不會在青崖福地沉潛九年,不會在演武大比上以命想搏,更不會橫跨萬里來到玄芒古城。
既然已經入局,那就認真扮演好角色,努力會自己贏得更好的籌碼。
明知未來危險重重,南瀟也要接住這份潑天的富貴。
高天下,明月清透。
年染染突然覺得自己重回山林中,身邊卻沒有了南瀟和狗廿九。
在她再次舉起火炬,才敢知道身外不遠處有一團很是模糊的風旋。
眼眶微紅,年染染緊咬嘴唇,一邊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一遍嚴陣以待,守護在風旋外。
在風中,僅餘南瀟與狗廿九。
他們都不是拖拖拉拉的人,既然有了決斷,那就施行。
修者傳法,比凡間簡單太多。
狗廿九抬起右手,指尖有一輪豌豆大小的銀色光球。
而後他彈指將光球揮出。
在風的遮掩下,這裡發生的一切不為第四個人知曉。
不過在狗廿九正式傳法之前,少女又有問。
“實不相瞞,我在不久前遇到過一位同樣修習《羽化帝經》的修者,他境界比你高,但似乎並沒有你那麼強大。不知道兄可否為我解惑?頓足則風止的本領,我也要學。”
狗廿九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他本就心智聰慧過人,自然明白“要”之於“想”的強勢。
“南瀟,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確實,我比他強,一方面是我比他英俊。那個人我也知道,老大跟我說過,徐家的實驗品之一嘛!另外一方面,是我在得到《道經》倫海卷的同時,那個神秘人也將九個字傳給了我。那九個字非常神秘,我至今都沒有完全參透,只學到了點皮毛,可即便只是皮毛,也足以讓我在小範圍內,鎮壓一切,實現己身永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