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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有庭院,門戶古樸,走磚蒼勁。
有濃煙自庭院深處滾滾而起,有人單手掩面,推門而出,手中的蒲扇還帶著點點火星。
走出濃煙之後,才看清那人面容,劍眉星目,即便是身上都是灰塵,英俊不損半分。
正是前幾日在苦海崖賞戲的修者,清風。
如今的他灰頭土面,身上的藍衫被火焰燒出好幾處窟窿,很是悽慘。
在衝出煉藥室後,還沒走出幾步,他就摔倒在地,手中的蒲扇飛出數米之外。
在聽到屋內還有一道若有若無的慘叫後,他臉上的悲傷更加濃重,無助地扯著嗓子,哀聲喊道:“師尊!快救救明月,她以血煉藥,被火毒侵染,怕是要活不成了!”
“師尊,救救她,救救她……”
“咳!咳咳!咳咳——,師、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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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日正當空,稍往回走。
山中不知事。
在一處奇珍異草的藥園中,有老人蒼顏白髮,在一個樣貌極為俊美的青年攙扶下,緩步而行。
藥園並不算大,約有半畝,但所栽之物,盡是靈藥。
靈參遍地,均帶著朦朧的光澤,每一株靈參,至少有五片嫩葉,壽超半個千年。
除了靈參,還有許多珍貴的靈藥
齊踝的紫色芳草,有一些芳草的末端,掛著藍色花朵,芳香馥郁。
本該在空山中盛開的幽蘭散落在田埂上,氤氳著白色光輝,甚至有生命精氣化作彩蝶,飛於花蕊之上。
“痴兒,節制這兩個字,我告訴過你無數遍,如今你腎氣虧空,可曾後悔?”
藥師蔣道鄰修為並不算高,但在煉藥這一領域,絕對能在青崖福地所有藥師中排在前三。
可惜,醫者難自醫,即便是通天修為,若不成仙,終究難逃一死。
早就行將就木的蔣道鄰,如今半個身子邁入了黃土,身形佝僂,但精神還算飽滿,仍努力站直身子,審視著面前這位玩世不恭的長老之子韓非仁。
渾濁的眼睛中,帶著三分嚴厲,兩分責備,還有五分慈愛。
“哎呀,蔣爺爺,要不你再給我弄一些糖豆唄,你之前去中州神朝遊離,一走就是十多年,我想得很呢!”韓非仁臉上的邪氣稍微收斂,嘴角帶著笑,能看出其心情愉悅。
“怎麼,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要吃糖豆?”
“哎呀呀,在您那,我永遠是小孩子……”
緊接著,韓非仁臉上的笑容頓收,彎著腰,在蔣道鄰的耳邊小聲道:“蔣爺爺,這些年,青崖福地權勢變換很快,長老們紛紛在仙苗上下注,只為那些仙苗能在半年後的南荒試煉場中儘可能的亮眼些,好拉上羽化神朝這條線……就連我的爺爺,堂堂正席第三位次的長老,連源都捨得送給賈斯……本來我都打算徹底懶散下去,但既然您來了,還跟小時候一樣疼愛我,那我就不能再混吃等死了!所以請您助我,儘快突破神橋,甚至是彼岸,這樣的話,我才能有些話語權,不被取代……”
蔣道鄰目光溫和,靜靜端詳著韓非仁,既沒答應,也沒拒絕。
良久後,蔣道林才啞著嗓子,笑著說:“你小子,是真藏拙還是假藏拙啊?”
韓非仁右手摩挲著懸於腰間的玉笛,直視蔣道鄰銳利的目光,坦然道:“都有吧,遇到您,是非仁最大的幸運,還請您成全。”
“哈哈哈,之前聽清風和明月提起過,你縱情賞香,百無禁忌。那你曾寵幸過的女子,你要如何處置?覆水難收,我可以幫你,就是代價太大。至於前兩天的南瀟,那個小姑娘確實美極,你的眼光很好。只要她成長起來,相信不久後,在羽化神朝,必有其豔名。”
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