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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川聽到這,抬起頭看著門外苟志會的背影,心說:苟志會的面相有些狡猾,顯得陰險,從面部看就是蛇蠍心腸那類人。
“這是個有野心的人,平日裡道貌岸然,背地裡卻欺男霸女!哼!如果不是與紀小蓮的事情被人發現,不知道這個苟志會會混成什麼樣的人呢!”
“反正我就覺得苟志會生不出那麼聰明的兒子來。可惜了,先元這個娃娃!唉唉唉!”老汪自顧自說著,又嘆息了幾聲。
“老汪,你說會在這遇到陳蔫子,在哪呢,沒見著呀?”葉青川抬起另外一個話題來。
“陳蔫子!”老汪聽他這麼一說,一改剛才的愁容,臉上一下開朗了起來,說道:“這個老傢伙,年輕時無人過問,老了老了,還枯木逢春了,成了搶手貨了,有時候花花姐還會吃醋呢!”
老汪嘴裡花花姐喊得十分親熱!
老汪繼續拾起這個話題來,他告訴葉青川當年紀小蓮和苟志會被捉姦後,蘇桂花狠揍了紀小蓮一頓。
回到家後,苟志會也不和她說話,家裡猶如有個火藥桶,誰先說話就會引爆似的。
蘇老支書成天地唉聲嘆氣,他明白苟志會這件事影響太大了,村支書到頭了。
幾天後,苟志會被解除了職務,自己成天關在屋子裡不出門。
村子裡的閒話也多起來,他和紀小蓮成了村民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各種版本的小色情故事也新鮮出爐了,苟志會是張牙舞爪的大色狼,小紀是水性楊花的放蕩女……
翠港灣村的小樹林被命名為“鴛鴦林”,在“鬥雞眼”的口中上演著一出出色情劇……
苟先元原本是個活潑話多的孩子,因為這件事回家後也默不作聲,蘇老支書還在外孫的後背上經常發現寫著“我是流氓”的字條。
為此蘇老支書獨自流了不少淚!
有一天,蘇桂花實在忍不住了,藉著在兒子後背發現的字條質問苟志會。
任憑蘇桂花如何謾罵,苟志會始終不說一句話。
只是鐵青著臉冷冷地看著她。
蘇桂花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輕蔑!
“他看不起我!”蘇桂花心頭一驚,她又想起廟裡的事來。
蘇桂花一時間又羞又怒,抓起一個盆子朝苟志會扔去,然後摔門而去!
當天晚上,蘇桂花一夜都沒有回來。
“她去了哪裡?”葉青川問。
“不知道。”老汪說:“不過從後來事情的發展來看,花花姐可能在他們苟家莊附近的小山上躲著哭。我猜也許她在那遇到了陳蔫子。”
“在那種情況下,陳蔫子可能給了她安慰,她在傷心的情況之下從了他。”
“你可真會編故事!”葉青川笑道。
“這可不是編的,聽說女人在那種情況下最脆弱,稍微一點甜言蜜語就……哈哈哈,你懂的!”老汪說。
“陳蔫子平時做些什麼?”葉青川問。
“呵,說起這陳蔫子來,還是有值得稱讚的地方。他心靈手巧,自己動手做了一個’自制輪椅’。他還自學了修鞋子、補鍋、配鎖這些手藝。”
“每天陳蔫子會開著他的輪椅走鄉串戶,給鄉親們修修鞋、補補鍋、配配鎖。各個鄉鎮趕集他也會去擺攤,這樣他能養活自己。而且他也是一個節儉人,還省吃儉用修了三間漂亮的大瓦房,日子倒也過得滋潤。”
“我猜那天陳蔫子應該是從苟家莊經過看到了蘇桂花跑出家門,還流著淚。陳蔫子也聽說了這起捉姦事件,他跟著蘇桂花的原因呢,我猜可能是怕花花姐想不開,出什麼意外!他可能都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好心會給他帶來豔遇,而且這一豔就是二十多年!”老汪說到這兒又笑了。
“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