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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個會,今晚可能就睡客房了。”
“……”
準備了半個晚上的事兒被一句話打了回去。
央儀嗯了聲,合上書。
她轉頭去擰檯燈,被人按住手:“是在等我?”
“現在不等了。”她直白地盯著他,如實道。
被她仍然熱烈的眼神盯著,身體忽得就竄起了奇怪的電流。再一聯想今晚他們說過的話題,男人驟然定在原地。今晚他只是表態,想著來日方長。
尤其是中途被一通越洋電話打斷,某些旖-旎的心思只好暫擱一旁。在客臥洗澡,也是為了不吵著她。
如今再看,燈光下她的眸色清澈卻柔軟,帶著幾分欲拒還迎的心思。他就這麼走不動路,再也跨不出一步。抬腕看錶,距離定好的會議還有半個小時……
倉促是倉促了點。
但——
視線描摹過她小巧的鼻尖,飽滿的紅唇,再到鎖骨下渾圓的起伏。他喉結不可控地滾了一下,抬眸:“一次?”
“不要。”央儀拉高被子往下沉了沉,只露出一雙眼睛,“說的好像我很迫切一樣。”
薄被底下,臉早就紅透了。
她的態度尤顯刻意:“半次都不行。”
男人骨子那點天然帶有的叛逆還未完全根除,聽到半次都不行挑了下眉。於是剛戴到腕上的表又摘了下來,啪一聲丟在床頭。解開領口第一顆扣,之後是第二顆。
央儀聲音悶在被子底下,聽起來甕聲甕氣的:“你幹嘛?”
男人手臂一抻,靈活地抓住她被子下的腳踝。虎口卡著小腿一路往上,直到她鼻腔裡悶聲出聲。他斂眸,上半身野獸般伏了下來:“治治你口是心非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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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最終延遲了半個小時。
等在大洋彼岸的下屬收到的通知是由於技術問題, 網路不穩定,稍作延緩。
半小時後,男人襯衣筆挺, 神清氣爽地出現在攝像頭下。現在國內時間應該是夜裡十一點多,他臉上絲毫看不出累積了白日一天的疲倦, 鼻樑上罕見地架了副眼鏡,凌冽的眸光被鏡片中和, 顯得溫和又充滿紳士氣度。大概是這幅眼鏡給人的錯覺, 這場會議持續期間,總覺得老闆今晚心情很好, 比平日更好說話。
當然, 不會有人知道鏡框下,與鼻託重合的地方, 男人高挺的鼻樑上多了一處尖細的傷口, 像是被貓爪子撓的, 在白皙的面板上很是突兀。
家裡沒有貓, 唯一能造成這道傷口的……
男人眯起眼眸, 又不受控制地想起她愉快時的模樣,手指不斷痙攣, 沒地方抓,於是求生似的在半空舉起, 本意是想捧他的臉纏著他要吻,一不小心就撓了這麼一道。
比起她,其實孟鶴鳴心裡更爽。
肌膚相貼的愉悅是任何時候都不能比擬的,肉貼著肉, 親密無間地吮吸著他。
因此一不小心頭腦發熱要兩次也不能全怪他一個人。
接下來幾天去公司。
下屬們同樣發現老闆戴了一副銀邊平光鏡。
平時眾人都對老闆敬而遠之, 即便彙報工作也盡